“哈哈哈!我笑你等無謀少智。”
聽到此話在場眾人臉色難看,
便是性格軟弱的劉度,臉上也出現了不悅的神色,
“看來邢將軍在此事之上有良策啊!”
邢道榮哼哼了一聲說道:
“既然有這蠻族何須再去黔城,只要將此人帶至州牧處,金旋還能有何話說?”
聽到此話劉度神色緩和了一些:
“邢將軍之意乃是誣告金旋?”
“誣告!”邢道榮臉色一正,指了指兀豪採道:
“證據不是擺在這裡嗎?何來誣告之說?”
邢道榮說完,又衝兀豪採喊道:
“哎!蠻人,本將軍的話,你可明白?”
兀豪採敢忙點頭道:
“將軍的意思是,就算金旋沒有佔領黔城,也可以說成佔領黔城,是這樣嗎?”
“聰明!”邢道榮說完又看向了猶豫不決的劉度:
“劉太守,這蠻人都能明白,此計必成。”
“這……”劉度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這樣的計謀……雖然邢道榮說的很好,但他還是覺得其中有些不妥。
就在劉度猶豫不決之時,沉思許久的蒯祺突然說道:
“邢將軍,蠻人都可想到的事,州牧難道想不到嗎?”
聽懂蒯祺的質疑,邢道榮呵呵一笑,反問道:
“州牧並不知曉黔城詳細,如此之說州牧如何能分辨?”
“州牧未必知曉,但州牧身旁的謀士還比不得一個蠻人”
“謀士再厲害,也未必瞭解黔中,還真就比不得!”
邢道榮和蒯祺關於黔城的事情,一時間爭論起來,
而低頭不語的兀豪採,心中卻極為憤怒:
“好嘛!我兀豪採竟然成為你們漢人衡量智力的標準,假若我能有活命一日,一定要你們這些漢人好看。”
在兀豪次咬牙切齒之際,蒯祺與邢道榮也爭論的面紅耳赤,
此時的蒯祺對邢道榮怒目而視,
若不是邢道榮是劉表任命防備士燮的大將,以他蒯氏的名望,這將如何敢和他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