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覺得此計如何?”
張鬆緊緊的盯著法正,但卻見他神色平淡,微微的搖頭道:
“子喬,竟要真心輔佐劉璋?”
張松聽到此話神情有些錯愕,失笑道:
“劉璋非是明主,松心中自是清楚,但異族殘暴,我身為蜀郡成都之人,豈能看著異族肆虐益州,
而孝直出身三輔扶風,西涼之禍亦在不遠前,孝直怎能說出這話?”
法正幽幽的嘆息一聲,過往之事也在他腦海中閃現。
當初三輔大亂,西涼為禍,異族兵災加之饑荒,
原本身為世家的他也不得不與同鄉好友孟達,逃難益州歸附劉璋,
可惜當初劉焉病逝,劉璋繼位,雖然有好友張松舉薦,
但恰逢東州兵暴亂,劉璋對於三輔之人心懷警惕,
所以只給他了一個小小的新都縣令,
然而他這給縣令沒做多久,又恰逢益州士族開始打壓外人,他也受到波及,新都縣令丟失,
只得了個無甚實權的軍議校尉,每天無所事事,只得在成都過起了養老的生活。
要是南蠻入侵的話……
想到這裡,法正默默的搖了搖頭道:
“異族入侵併非好事,但我猜想,金旋並不敢進攻益州。”
張松聽到此話,眼中一亮,對於法正的判斷,他向來信服,
但他心還是有所不解,於是向法正追問起原因,
法正笑了笑說道:
“金旋野心雖大,但也不敢同劉表,劉璋同時開戰,
且牂牁黔中地勢複雜,糧草難濟,金旋不敢異動
若我猜的沒錯,此次的王從事出使,牂牁必定不發見到金旋,
甚至一個漢人都無法見到,只能帶回牂牁確是為五溪人所佔的訊息,不知子喬相信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