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站了片刻,蒯祺見諸葛亮不言語,也不離開,神色不悅道:
“孔明啊!需知好狗不擋道。”
諸葛見狀嘆息一聲:
“壽祥,亮今日可是要救你一命!”
“救我一命,哈哈哈哈,”蒯祺大笑過後,斷喝一聲:
“口出狂言!”
聽到此話諸葛亮搖了搖頭道:
“如此短視之人,劉荊州怎會遣汝為使?”
“哦!我如何短視?”蒯祺按下心中的怒火問道。
只見諸葛亮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把羽扇輕輕的搖了起來:
“金郡守為州牧奪得一郡,其功甚高,故遣使褒獎,汝竟因私仇欲陷州牧於不義,此罪可恕乎?”
蒯祺冷笑一聲,不屑道:
“我當你諸葛亮有何高見,竟是為你那信姐夫狺狺狂吠,
須知你長姐嫁於我蒯家,未誕得一子,如此之過,我亦未曾怪罪於她,如今她離我而去,奔於金旋,如此羞辱,我豈能忍受。”
蒯祺如此言語,諸葛亮非但沒有發怒,反而神色悽然道:
“長姐離去與你有書在前,你怎能如此汙衊於她?”
“汙衊她!”此時的蒯祺不知回想起什麼,神色猙獰的衝著諸葛亮喊道:
“有書約又如何?今日我蒯祺定要看金旋與她能落個什麼下場。”
聽到此話諸葛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長姐尚念舊情,而汝如此絕情,休怪孔明不義。”
神色扭曲的蒯祺聽到此話,大笑不止:
“有何本事盡數使來,這一兩刻我還等得。”
“蒯祺,汝真要如此?”諸葛亮又問了一遍。
而蒯祺卻仰著頭,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