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笑道:“我不是給你們寫了信嘛,自然是來找那鹽商呂梁尋仇。”
琥珀知道她手底下打手眾多,很少親自露面解決問題,便問:“何必勞煩乾孃親自過來?”
香玉帶著幽怨道:“還不是為了見你們一面,唉,你們年輕人一出門,怎麼會想起家裡的老母親。”
琥珀打了個寒顫,不敢接話。
香玉繼續說道:“另外還有一個原因。”
“是什麼?”琥珀問。
香玉道:“你還記得呂梁當年為何去灑金城嗎?”
琥珀脫口而出:“為了那十萬兩官銀。”
香玉點頭:“報仇是一方面,那銀子也不能白白讓他拿了去,必須要連本帶利要回來。”
琥珀奇怪地問:“乾孃是給縣衙裡的大人們要回這筆銀子嗎?”
香玉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伸手戳他的腦門:“這件事兒官府都不提了,我為什麼要送銀子上門?”
緋煙立刻就明白了:“乾孃是打算黑吃黑!”
香玉並不覺得“黑吃黑”冒犯了她,反倒誇獎緋煙:“還是我乾兒媳聰明。”
“可是,這都好幾年過去了,你怎麼知道那筆銀子還在不在?”緋煙有些擔心乾孃白跑一趟。
香玉笑道:“他即能輕鬆偷了灑金城十萬兩銀子,手法嫻熟,說明這種事情沒少幹。我相信,他的手上現銀子肯定不少,銀子上又沒有寫名字,我找到了拿走就是!”
緋煙笑著給乾孃鼓掌:“還是乾孃厲害。”
琥珀問:“那乾孃打算怎麼做呢?”
香玉道:“我已經派人埋伏在臥龍灣了,那裡有呂梁的私家別館。那人十分狡猾,已經改名為王鴻,平日裡深入簡出,殺他倒也不難,只是他藏銀子的地方,卻一直毫無頭緒,所以還不能動手。”
琥珀點頭同意:“前些日子在武林大會上,我明明已經抓住了何永舟,卻什麼都沒問到就讓他死了,這次一定不能打草驚蛇了!”
香玉道:“所以得想個辦法潛入他的別館才好。”
“什麼辦法呢?”緋煙問。
香玉笑道:“急什麼,等到了臥龍灣,檢視了情況再說。”
於是香玉一聲口哨,一匹駿馬賓士而來,香玉牽了自己的坐騎,三人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