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海和徐長郡拿著筷子直愣愣地望著她,被她講的故事前奏震撼了。
倆人驚訝是因為李猜對此事猜的八九不離十。
兩個保鏢同時站崗想從眼皮子底下溜出去還是不容易,但蕭東河指使兩保鏢一前一後下樓買早餐,一個去買鹹味豆腐腦,另一個去買甜味豆漿。
他估計了時間,在第一個保鏢要回來時指派了第二個保鏢去買豆漿,並給第二位保鏢說自己在衛生間,讓他把豆腐腦和豆漿直接放在外面,他出來直接吃。
保鏢是聽見衛生間裡有水聲才離開的,離開時也看見了自己的同事已經回來才從門口走的。兩保鏢對話以及第二個保鏢離開不過30秒的時間,蕭東河竟然從他們眼皮子下消失了。
韓易他們到酒店時,李越已經給保鏢公司的上層通了話,蕭老失蹤的事情必須保密,必須第一時間找到人。
之前的安保公司不想承擔責任,順水推舟讓存在過失的保鏢將事情經過與韓易他們交代,並協助找到人,其他押後再說。
錦城這麼大,想找到出走的蕭東河……沒有線索算是大海撈針,就算有微小的線索也只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
這時,李越見李猜猶豫,問,“你說能不能什麼?”
李猜抬眼看著唐朝海和徐長郡,對著兩傻愣的人說,“怎麼不吃了,還不趕緊吃了去輪班,小心扣錢。”她打算支開倆人,畢竟徐長郡曾經調侃過她“自由職業”這不算工作的工作。
如果知曉了她此時的意圖,又不成功,多丟人啊!
等眼前礙事的人走了後,李猜才厚著臉皮問李越,“那個……就是上回你說你們那裡也有專門做文案寫報告的工作嗎,你還能不能幫我引薦?!”
錦城有一句嘲諷人的話——用手餵你吃東西你不吃,過後反而用腳夾著遞給你,偏偏你又要吃了。
這一刻,李猜覺得自己就是這麼不要臉。
身為社會精英人士的李越很有前輩風範,問:“怎麼,你不是說自己要進安瑞嗎?包吃包住的那種?”
李猜將自己面前的一杯橙子喝了一口,擰著眉頭的神情就像這一口喝的是老白乾。她眼神頹廢,雙肩下垂,整個人都顯得那麼沒精神,“沒戲。”
“為什麼叫沒戲,試過了?”李越說,“韓易在安瑞是很有臉面的,負責人也很器重他,不應該啊!”就連蕭老想請他做保鏢還要總部給他施壓。
李猜身體向李越稍微靠近了些,她說:“你知道韓易有個緋聞女友吧,就那個療養院照顧他的那個,聽說跑了,然後韓易現在聲名狼藉,我今天又給他惹事了……”
李越怔愣了幾秒,問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問題,“你真喜歡他那種……臉上帶著傷痕再配上他那痞性很明顯的……那種型別?”
大概李越不太方便形容韓易,於是用了一個“痞性”。
李猜將“喜歡”這問題忽略了,讓她說喜歡或者不喜歡都非常朗朗上口,但她臆想過倆人“比帥”經過,所以最後用一種特有的深沉方式表達——忽略過去。
就後半句的問題,李猜就表達得很誠懇直接了,“你的意思是說他現在的樣子很像流氓,是這個意思嗎?”
不僅像二流子,對女性又撩又拒絕,李猜已經懷疑過韓易有精神分裂症了。
“也不算是,”李越瞭解韓易並不多,那些被外人言道的流言蜚語,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畢竟韓易對安保工作、對僱主都是非常盡職責的,當初韓易受傷後許多事情都是他在操辦。
僅僅憑做事恪盡職守這一點他也想結交韓易這個人,更何況韓易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