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山南城,山陰城,山陽城來的線報,說是都遭了惡魔侵襲,但幸而得了一個持劍仙子的庇護,從而損失不大!”
“更遠處的人族城池,我等卻是不知。”
“城主,這一遭究竟是為何啊?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歷?!”
甲木端坐在靜室之內,看著身前心腹的焦急彙報,他有些神色莫名,
怎麼回事?究竟為何?
他倒還想知道呢,原本此地人族活得好好的,雖然對著那唳猿俯首稱臣,但發展至如今,也是人口眾多,堪稱南明國中,第二大勢力。
只是沒有突破到凝液期的存在,所以一直屈居猿下而已。
但一眾人族城池聯手,也能活得十分滋潤,至少像他們這些,修為到了一定境界的,都活得十分瀟灑,唳猿有什麼要求,自然有底下的人完成,
關他們這些城主什麼事兒?
如今冒出來一個南明神君,不說別的,至少對於他甲木來說,就不算是好事,天天供著那個名叫泡沫的女子,還有那兩個與他境界相當的人,
聽他們說些南明神君的故事,話語中甚至隱隱帶著威脅,
不遵奉於他,便要遭到報應。
確實,有不少人,因為口出不遜,最終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金芒取走了性命,但這最多,也就是讓他們知道,頭頂又多了一個爹而已啊……
那麼問題來了,
被唳猿妖獸管著,和被這個所謂的南明神君管著,又有什麼區別呢?
至少唳猿妖獸沒那麼多的事兒!
但對於那霸道至極的金芒,甲木也是充滿了敬畏,這或許就是泡沫描述那位南明神君時所說的,神威如獄、神恩如海。
甲木對此既是憤怒,也是害怕,在他心中,神與唳猿,都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門外,僕從急促的叩響了房門,聲音急切而又嘈雜,
甲木拍桌欲怒,但想了想後,卻又安靜了下來,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揮手斥退了一旁的心腹,命他將外頭那個不知死活的僕從帶進來。
一開門,心腹正要順著甲木的意思喝罵,卻見那僕從連滾帶爬的衝到了甲木的面前,
神情狂熱,好似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景象一般。
“城主,魏河大修士,在加入懸光殿之後,被南明神君賜予了修行之法,已經成功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是古籍中才有記載的凝液期!”
……
一派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