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運門外,奉先殿南有一片空曠之地,原本都是一片冷清,只做百官下橋栓馬之用,但是如今,這十多天下來,卻是熱鬧非凡。
“五嶽旗幟,分列四方,分列四方!!”
一個身著大紅色直身袍的老頭,站在一個木製的高臺之上,扯著嗓子使勁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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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方磚鋪就的廣場上,已經被各色旗幟,各式儀仗佔據了大半。
幾十面旗幟在風中搖曳不止,不停地拉扯出呼呼之聲。
“朱雀旗怎麼在這!!”
“對,說你呢,就是你,拿朱雀旗的那個,南方,給我站南方去!!”
老者氣的破口大罵,花白的鬍鬚在胸前一顫一顫,不停拍打在胸前補子上繡著的錦雞圖案上,“還有你們,你們眼睛都跟老夫一樣花了嗎!!你們持的是日月旗!!跟在天鹿旗和天馬旗後面,跟後面啊!”
這幫隨侍營的權貴子弟,樣子和氣質一個個都是有模有樣的,但是做起事情來,卻是什麼都不會,連個旗幟的擺位都能搞錯。
這要是等到皇太子出行那天,出了醜,那自己這個禮部尚書的臉面還要不要!
這可是他上任禮部尚書後,做的第一件差事啊,就連皇上也無比重視此事。
之前特意找自己來,說是要按照十八年聖駕南巡的標準。
這要是辦砸了,自己可還有好果子吃?
身份證五六37四三陸七伍
此人正是禮部尚書兼掌詹事府事的孫承恩。
此刻正是他意氣風發之時。
因為他又剛加了文昭閣大學士。
大學士同朝的,四殿,兩閣,不過六人,並且大學士一銜,還是入閣的標準之一。
按著慣例,能加了大學士的部堂主官,基本上半隻腳已經是入了閣的。
這樣的前景,怎麼能讓這位老人家不意氣風發呢?
如今的他,彷彿煥發了第二春,半個月操勞下來,還是生龍活虎。
突然,這位孫尚書眼睛猛地一縮,當即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這聲音已經沙啞了,但是氣勢還是不減。
“捷字旗牌槍的!!為什麼東倒西歪,擺直了,擺直了!!”
“大人,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