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怒容只在我孫面上一閃即逝,旋即他又擺出那副笑容可掬的表情對。
“二位,我是安倍家的管家安倍我孫,這是我的腰牌。二位守門之命是家主大人新下的,那時二小姐出門在外自然不知,所以這腰牌便沒在身上,煩請二位通報一聲。”
兩人接過腰牌仔仔細細查驗,仍是冷冰冰的說道:“安倍我孫可以入內,這個女子,不行!!!”
安倍玲子聽了這話大為光火?但攝於我孫威嚴,只得壓著火氣不敢發作。
又聽其中一人說道:“我先去通報家主,你們二人在此候著。”隨後推門而入,另一人仍橫著長槍在門外守著。
安倍玲子越想越氣,進自己家還用腰牌,世上哪還有這等道理。
她再也壓不住火氣,指著那人罵道:“你們兩個雜種哪裡來的,這麼大牌面居然敢攔我?狐假虎威嗎?!”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又是一個巴掌打在臉上。
我孫怒道:“休要胡言,此乃家主大人的命令,哪容你質疑?!”
此掌打的甚重,安倍玲子在空中翻滾幾圈才摔跌下來,捂著臉頰暗自抽泣。
我孫這巴掌是打給守門人看的,可那守門人彷彿什麼都沒看見一般,面上沒有絲毫表情,眼望虛空,目視前方。
安倍玲子一直坐在地上哭泣直到另一人通報完畢才停下,那人豎起長槍對玲子道:“家住吩咐,玲子小姐可以入內。”說罷側身開門,將路讓了出來。
我孫說道:“走!”
玲子怔怔的看著他,臉上一陣火熱,她害怕安倍我孫可又不敢違逆他,糾結在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孫耐性已經用光,單手將她拎了起來大步走入門內。
入了門便來到了安倍家的前院,前院十分空曠偶有幾個厲鬼面具擺放在廊宇之上。
院內正中,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負手而立,淒冷的月光照在他雪亮的銀髮上更添了幾分冷峻。
男子面目甚是秀美,除了那對狐媚眼加了幾分妖異外更像是一位絕色女子,此人正是安倍小三。
安倍玲子一見到他,哭著跑過去叫道:“父親大人,可想死女兒了。”
安倍小三終日閉關,安倍家中一切事物均由我孫操持,玲子極少見到他,這句‘想死女兒了’也不是虛言。
不過依照玲子的性格,我孫打了她兩個巴掌哪能就此了結,她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便有七分是想告狀。
安倍小三輕輕環住玲子,柔聲道:“乖女兒,想爹爹了?”
玲子故意將自己的臉頰伸給她看,“父親大人,女兒可想死你了。你閉關的這些日子,女兒可受了很多委屈,今天差點被人殺了,還被人打了。”
安倍小三目光如炬,一進門就看到玲子面頰腫的老高,面上兩個掌印相互交叉,都是一樣的大小、一樣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