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你怎麼沒完沒了!”他怕茨木童子再出什麼難題,厲聲說道。
“是正事,‘藥引’在幾里之外,還望你派個人把他們接過來。”
“你還真怕他們跑了啊,佐佐木小次郎就這麼特殊?是誰告訴你他的五臟能做‘藥引’的。”
茨木童子聽了這話,緩緩的將身體靠在了牆上,擺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輕聲說道:“天機不可洩露!此人絕沒有錯,你放心便是。”
“放心?我對你就沒放心過。我就沒見過哪個妖怪不睡榻榻米的。”
“哦?個人愛好而已,我只能告訴你是一個身著道袍的僧人說的,旁的你就別打聽了。”
安倍小三心裡‘咯噔’一下,“莫非他也認識這個穿著道袍的僧人?”
茨木童子說完又拿起身邊的黃金酒杯擺了一個喝酒的姿勢。
安倍小三趕忙止住思緒,知他還想喝血,趕忙改變神情說道:“你等著,我安排完人便來給你。”
茨木童子見他氣鼓鼓的走了出去也不知自己該不該笑。
按理說他是該笑的,能把妖怪的天敵,陰陽寮的大陰陽師氣成這樣確實應該發笑。
可他不僅沒笑反而有些悲傷,這悲傷莫名其妙,不知是替自己即將了卻一段夙願,還是替安倍小三委曲求全,輕賤自己尊嚴而感到悲哀。
安倍小三回到前廳叫來了安倍玲子與內門兩個弟子。
這兩個弟子乃是安倍家的翹楚,實力均在玲子之上,安倍小三心情不好,草草交代了事情便自己回屋了。
安倍玲子等三人一頭霧水,他們實在不知小三最近為何喜怒無常。
玲子身邊的兩名內門弟子分別叫安倍小龜與安倍大犬,兩人雖生的粗狂但四肢短小,足比玲子矮上半個頭。
玲子聽得命令牢騷滿腹對二人道:“父親大人為什麼要我去接那幾個人,他難道不知道前些時日我與他們有些過節嗎?還特地囑咐我要知禮懂禮,怕我跟他們動手不成?”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搭話,他們知道他們家二小姐是個難纏的主,真被她問到了少不了一頓嘮叨。為了耳根子清淨,二人故作緘默。
一路之上玲子又發了許多牢騷,也不管二人搭不搭話,就自顧自的叨叨沒完。
二人一直忍著沒敢做聲,半個時辰過後,總算是熬到了頭,找到了小次郎等人。
安倍玲子抬眼一瞧,但見小次郎面目如玉,器宇軒昂,手拿一柄長劍威風凜凜,心中小鹿止不住的亂撞,心頭起伏不定。
“這人好看的緊,比我安倍家最俊俏的男子還要美上幾分。難道他真是那日跟我交手的乞丐嗎?哎呀~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