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中只說孫勝和筧十藏,自然是知曉小次郎什麼傷也沒有。那一劍突如其來、威力巨大,小次郎就想受傷也沒有機會。但是小次郎怕他們在藥物之中搗鬼,躊躇之下不知道該不該應。
結衣和秦瑤也有這方面顧慮,但結衣想的更深在小次郎耳邊輕說兩句頓時使得他茅塞頓開。深鞠一躬說道:“感謝安倍大人和我孫大人抬愛,我武田小次郎感激不盡。”
他們無心再看,且天色將晚,斜陽已將天邊的白雲照的血紅。筧十藏奔回來後便一起向孫勝屋子走去。
走在半路上小次郎肚子“咕咕”直叫,他極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們摸著肚子說道:“我……餓了。”
不過一會,結衣、秦瑤、筧十藏的肚子也此起彼伏的叫了起來,彼此互相望了一眼都尷尬的笑了笑。
筧十藏道:“他們安倍家太小氣了,怎麼連晚飯也不做,一天吃兩頓不餓嗎?”
小次郎道:“我要吃雞,吃肉,吃熱乎乎的白米飯,沒有這些給我一壺酒也行。”
結衣給了他們一人一個腦瓢,說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還喝酒?喝死你,你在獻豆町的時候老孃虧過你酒嗎?”
秦瑤捂嘴笑了笑,他們幾個為了應對試煉連午飯都沒吃,早上那些清湯寡水的飯菜自然頂不住。但是比吃飯更要緊的是孫勝的傷情,一想到這秦瑤就不由得關心起來,“先別想著這些了,也不知道孫勝的傷怎麼樣了,咱們快先回去看看吧。”
小次郎一拍腦門說道:“對啊,我真他孃的該死,怎麼淨想著吃。”說罷拉著筧十藏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他沒跑兩步便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氣,這股香氣他想了很久,甚至做夢都想。
小次郎和筧十藏相互看了一眼,同聲道:“美酒!”“燒雞!”
結衣和秦瑤也跟了上來,結衣笑了笑,“你們啊你們,饞什麼想什麼。不過這味道也確實……他們安倍家不是吃素的嗎?”
秦瑤也覺得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安倍家清湯寡水他是知道的,甚至早上安倍小三都吃的極其清淡,這會兒怎麼卻有肉有酒了。隨即一個念頭閃過低聲說道:“不好,不是毒吧。”
結衣也驚道:“不錯!咱們可得小心些,他們安倍家不懷好意,齊神町試煉沒殺了咱們倒想用毒了!”
小次郎嗅了嗅問道:“這個氣味是從哪裡來的?”
筧十藏也嗅了嗅,猛然驚道:“這不是從孫勝屋子裡傳來的嗎?”
眾人大叫不好,飛也似的跑了過去。
小次郎挺著‘鬼刃’一腳把門踹開了,只見一屋子人正齊刷刷的看著他們。
孫勝左手拿一個雞腿,右手拿一個豬肘正胡亂啃著,看見他們來也愣了一愣,“你們比完了?”
“……你怎麼……怎麼吃了?還有這麼多菜餚。”小次郎問道。
孫勝又狠撕了一口,邊吃邊說道:“安倍大人替咱們安排的。”又指了指一旁的幾人說道:“你看,這是做這桌子菜餚的廚子。他們怕咱們吃不慣特意在此伺候著。”
按說這世界上有什麼毒能毒到孫勝的小次郎還真不信,這桌菜餚顯然沒毒。更讓他不能相信的是安倍小三竟為他們破例準備瞭如此豐盛的菜餚,甚至還有滿滿一壺美酒。
小次郎再也忍受不住肚中饞蟲,拿起酒壺一股腦的喝了。只是這酒略帶黃色,不知怎的讓他想起了安倍桑那溼潤的褲襠,要不是這酒味甚美他險些就要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