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正說著,就聽結衣一聲尖叫,旋即大喊道:“詐屍了!”
“什麼!”小次郎回頭看去,只見一隻滿是鮮血的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那手白如蓮藕,那血陰沉如墨,小次郎不待細想拔出鬼刃道:“別慌!我來幫你。”同時一劍斬出。
結衣叫喊的時候孫勝也望向了這邊,他看著那隻雪白的手掌下漏出一點白布,心中大驚,“快停下!”
只是這劍已經斬出又如何收的回?孫勝毫不猶豫的拍出一拳,使出‘生靈塗炭’將鬼刃拍的偏了。
小次郎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孫勝道:“那不是詐屍,而是人,是安倍玲子。”
“什麼?!她怎麼在地下?”
等了一會兒,安倍玲子果然從地下爬了出來,她滿臉血汙一見小次郎便罵道:“你個混蛋,都不看看是什麼就出劍啊。”
她又向筧十藏罵道:“還有你這個混蛋,燒燒燒就知道燒,怎麼不把你自己燒了?”
她雖罵的難聽,但小次郎和筧十藏此刻只能忍著,還好都被孫勝攔下了,否則他們就鑄成大錯了。
結衣緩了緩神,拿出一個手帕遞給安倍玲子說道:“你先擦擦臉,瑤兒哪去了,她沒跟你在一起嗎?”
安倍玲子驚魂未定,小次郎劍法凌厲的很,縱使被孫勝一拳拍的偏了可那劍風捲到身上依舊將她衣衫斬去一片。
她連緩了幾口氣才道:“她……她還在下面,在下面的一個木房子裡。”
小次郎一聽哪還顧得上別的,鬼刃入鞘騰出雙手使勁挖土。
好在土埋的甚淺,不一會便見到了秦瑤,也是因為如此二人才沒被悶死。
只是秦瑤功力太淺已被悶的暈了,孫勝走上前去診了一會兒脈,盤膝而坐為秦瑤輸送內力。
小次郎問玲子道:“你們怎麼到這裡來的?為什麼沒有找我們?”
安倍玲子將路遇龜妖又追著它跑來到這裡的事與小次郎說了。
小次郎歉然道:“實在對不起,我當時不該發脾氣應該對你有些耐心的。”
身體裡一個聲音肯定道:“這才對嘛,對女孩子應該多些耐心才對。”
這個聲音是有希子的,原來她一直在暗處關注著小次郎的選擇,謝天謝地她沒選錯人。
經過這次波折,玲子也不似以前那般任性,聽著小次郎滿是歉疚的話語居然開始扭捏了起來,“其實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們給我些時間,我慢慢適應適應吧。”
小次郎又道:“那後來呢?你們被龜妖包圍了是怎麼跑到這個木屋裡的,又怎麼被埋到地下的。”
玲子道:“開始我用式神與他們打了一段時間,這些龜妖硬的很我打他不過,眼看就要死了。後來天突然黑了,不是那種黑夜的感覺,而像是被什麼矇住眼睛一般。我看不見那些龜妖便更害怕了,不知是它們用了什麼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