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對,你怎麼又叫我小呆子?”
孫勝笑道:“那我不叫你小呆子要叫你什麼?跟你家玲子一般叫你親愛的?”
“你……”
筧十藏氣結,翻出一掌就要拍孫勝,孫勝知道筧十藏路數,提前一記‘拈花指’抵在筧十藏咯吱窩說道:“我這一指內力透出,你今天可就笑個沒完了。”
筧十藏哪管那些,身子一扭在‘日月同天’拍出的同時另一手也用了‘拈花指’向孫勝咯吱窩點去。
就這樣,孫勝和筧十藏也在一邊鬥了起來,這倆人現在的招式、路數都是一樣,不用上神通兩人一時之間難分高下。
與小次郎和青坊主的大開大合比起來,他們兩個就在毫釐之間分出勝敗,最大的動作不過是從腰間推出一掌,然而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若是決生死,孫勝和筧十藏這般鬥法可要比小次郎和青坊主兇險的多。
狸貓妖怪看著他們四人心裡禁不住感慨了起來,“看來他們四個才是關係要好的朋友,我到底實力不濟,無論怎麼想辦法都融入不了他們。”
安倍玲子的眼睛時刻都在筧十藏的身上,在妖界的這一個月相處使得安倍玲子幾乎離不開了筧十藏。
筧十藏雖然看起來呆頭呆腦的,但是他對安倍玲子非常的好,有希子在小次郎的靈臺之中時時刻刻關注著筧十藏的動向,她可是對筧十藏的表現滿意的很。
她甚至還跟小次郎說,如果安倍玲子能嫁給筧十藏,她這輩子也就放心了,希望小次郎能夠撮合他們兩個要他們儘管將生米做成熟飯。
可小次郎哪裡懂得這個,說句不好聽的,他雖然年滿十八,不過這麼些年住在深山之中,除了終日與劍為伴就剩下偶爾去山裡獵幾頭豬了。所以這麼些年他人送外號黃花大小夥,還是個雛兒。
對有希子的要求小次郎真的是有心無力,他自己的事都搞不定又怎麼幫助筧十藏和安倍玲子。
有希子看到他這般沒用再也不將希望放在他身上了,在賞了小次郎幾個白眼之後便退了下去。
安倍玲子看著筧十藏和孫勝斗的兇險,手心早就捏了一把汗,孫勝的實力安倍玲子是知道的,計算兩個筧十藏一起上來也打不過他,不過他此刻功力全無與筧十藏比拼用的乃是體術,忍者出身的筧十藏未必就敵不過他。
不過明知道這兩人是日常逗著玩,可看著孫勝一招比一招兇險安倍玲子還是坐不住,她出言道:“孫勝,你好不要臉,平日裡沒事就欺負筧十藏,今天還藉著機會羞辱於他,世界上哪有你這麼當朋友的。”
她說這話就是想擾亂孫勝心神好為筧十藏爭取機會,孫勝心思明快哪裡有不懂的道理,他毫不猶疑的出言反擊道:“呦呦呦,小呆子自己都沒急,你這未過門的媳婦倒是先急了。”
‘未過門的媳婦’這幾個字就像是一顆包著屎的糖,初一聽令安倍玲子怒不可遏,可細一想又有無限的甜蜜,她現在都不知道是否應該對孫勝發怒。
女人的心思是這般,可男人的心思卻單一純粹的很,筧十藏聽了孫勝的話像是真動了火氣,“什麼未過門的媳婦,孫勝你說我可以安倍玲子可是待字閨中的姑娘,那容你這般汙言穢語?!”
“汙言穢語?我說什麼汙言穢語了,你們不是情投意合嗎?我說她未過門有哪裡錯了?難道你們在暗中……”
他話還沒說完,筧十藏怒了,反手一掌用出真力,打在空中發出了悶響。
孫勝知道自己嘴欠了,不過他向來不服軟,這一掌打的不算重,但他沒有神通肉身又沒有小次郎那般強橫,千鈞一髮只能側身閃躲,堪堪將這掌力躲過。
孫勝笑道:“小呆子,你說說你,怎麼就動了真格的了,我隨口一說你隨口一聽唄。而且我話還沒說完你著什麼急動手,我是想說你們在暗中私定了終身又沒說別的,你這榆木腦袋肯定想了些齷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