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為首之人已經被這個忍者給殺了,而且這個忍者要殺光他們五人。
到時候忍者拍拍屁股走了,犬丸怪罪下來定會讓他們這群底層之人出氣,倒黴的還是自己。
佑京想了想,決心攔住忍著,起碼保護身後這四個農兵周全,哪怕這四個農兵曾經對他百般羞辱!
他說道:“你們去牆邊躲著,我來保護你們!”
他踏出一步,站在了門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撫子不明所以,問道:“這個忍者既然不跟咱們討晦氣,你又為何要攔他?況且......況且......他們方才那麼羞辱你,那麼輕賤我們。”
佑京笑了笑,笑的十分無奈,只因他忽然間想通了此間的關節。
他說道:“不攔著他咱們一樣會死,死的跟那個人一樣悲慘!”
撫子驚慌失措,看著月光下的忍者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他明明說過不會傷害我們,咱們只要把那四個人交給他就好了,不捲進來咱們也不會死。”
佑京防備著那個忍者,眼睛死死盯住他,右手抄入懷中拿起幾個碎石子。
“你可曾想過他為什麼要置這五個人於死地?”
撫子憤恨道:“因為他們該殺!!”
像撫子這樣的女人在這個時候都在說氣話,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若是天下間所有的惡人都被懲罰,世界上又哪有這麼多悲慘的事。
佑京道:“你還記得犬丸的敵人是誰嗎?”
“你是說......熊丸?”
佑京點點頭,道:“不錯,這五個人既然是犬丸的人,那要殺他們的自然是......”
撫子恍然大悟,“你是說,你是說他都是熊丸派來的?不、不對,熊丸已經死了,他是為熊丸報仇的?”
“說不準,想來不會這般簡單。”
那忍著拍了拍手,笑聲彌散,響徹曠野,使得荒山野地的破廟之中更新增了一絲恐怖的氣氛。
“不錯不錯,你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幾乎快猜出來了。”
佑京道:“所以你也不會放過我們的,是吧?”
忍者拿出兩個手裡劍在空中舞了個花,隨意的笑了笑,似是想到了一些事,隨後又嚴肅了起來說道:“真是個敏感的傢伙,我現在有些捨不得殺你了。”
佑京道:“要是隻有你和我,想殺我未必那麼容易。”
那忍著搖了搖頭,將手裡劍握在手裡,眼睛看著手裡劍鋒利的尖刃反問道:“犬丸僱傭了‘風魔之裡’的忍者,其中上忍三人,下忍四十二人,而熊丸這隻僱傭了我一個,你可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