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櫻緩了好一會兒,問向佑京,淚眼婆娑。
“武田大人,您一定會幫我的對嗎?”
佑京心裡發燙,他自己本就是被安倍小三冤枉才淪落成乞丐的,他素來是那種對自己的恩怨可以放下卻對旁人的仇恨分外上心的人。
他點了點頭,決絕道:“放心,到底是什麼事,只要你說清楚,這血海深仇我替你報!!!”
安倍櫻緩緩強自平穩了一會兒心緒,娓娓道來。
一切還要從‘齊神町’試煉說起,那時的安倍櫻新敗於小次郎手中,這對於身為安倍家年青一代的翹楚來說是很難接受的打擊。
別人或多或少都有一戰之力,唯獨自己輕而易舉的敗在小次郎的一劍之下,說出去未免太過丟人,更怕族中長老懲罰,尤其安倍我孫和安倍小三。
是夜她獨自一人在房中鬱悶,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尋找安倍小三主動請罪。
正走在半路上,忽覺一道身形從自己身旁飛速略過,身形之快、腳步之妙舉世罕有。
她停下腳步全神戒備,喊道:“誰??!!”
來人既然不願正面示人又豈能答話,話語問完自然無人應答。
安倍櫻四下瞧了瞧,心緒更緊張了,將俏手伸進了懷中,準備召喚式神防備著。
便在此刻,那身影又現了出來,就在她的背後,她還沒有瞧仔細便覺那道身影不知何時又奔到了自己身前,但覺口中一涼一顆藥丸滾入腹中,隨著一股馥郁的清香湧遍全身,她頭腦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起初她以為這是迷藥,料想有妖來襲,正欲前去安倍小三臥房告知,哪知此時背後竟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聲音應是那身影所發,悉悉索索的講述著一個人的身世。言說此人自小愛慕安倍小三,只因兩人身份有別有情人不能成為眷屬。
那身世與自己頗有相似,除去愛慕安倍小三之外其餘都與自己一生之中所經歷的事情一模一樣,聽之過後自己竟覺得此人所說的才是自己的人生,而自己的經歷才是虛假的。
那一夜,那個人將自己帶到了安倍小三的房間,對於一個女子而言,委身於喜歡的男子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那一夜她為了虛假的愛情委身於安倍小三,作下了有違倫理之事。
說到這裡,佑京恍然大悟,義憤填膺。
“難怪第二日見你的時候你多了些豐熟的味道,原來是這般緣由。那安倍小三著實可惡,竟將你……將你……哎!!!”
天一手託著下巴,妄圖替安倍小三開脫。
“安倍家傳到你們這代,血緣關係已經不是那麼緊密了,就算他安倍小三與你有了肌膚之親也未嘗不可。更何況,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並不是安倍小三,而是灌下你藥丸的神秘人。你可看清那神秘人的樣貌?”
撫子正自憤恨,將自己的傷疤表露無疑的揭給他們看已是不易,又豈能讓人這般反駁。
但她細細一想,天一所言不無道理,在這裡兄妹之間結成夫妻之事也是有的,安倍小三隻不過是家督罷了,論及血緣親疏卻也不是那般罪不可恕,關鍵的關鍵正如天一所說,是那個強灌她藥丸的人。
這樣想來,她的氣稍稍消減,只搖了搖頭道:“那人面目我沒看清,他一直躲著我的視線,我什麼都看不到。但安倍小三那個畜生,這件事雖說不怪他,但另一件事卻是他一人所為,比這件事更令人憎恨!!”
“竟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