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點了點頭,面上又漏出些許不屑的神情,“也就是一個物件罷了,傳了幾代了,破舊不堪。以前我挺拿他當回事,現在看到你我的想法變了,有你這樣的女兒在不必這戒指好上百倍。若你是個酒囊飯袋,就算這樣的戒指有十個,井上家也不會興盛。”
這一言出來,結衣和佐助無不驚訝,沒想到他們面前的這種古老家族的家督,一輩子低調而又隱秘的老者竟然是這副性子。
佐助用手肘碰了碰結衣,“你父親以前就是這個性格?你怎麼沒跟我說過?”
結衣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他是這個性格啊,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
常言道龍生龍,鳳生鳳,結衣的性子大多遺傳自他的父親,所以小五郎有這般灑脫的性格也屬正常,只是他這家督之位太過於沉重,使得他在位之時不得不變得刻板而又陰沉。
現在他放下了家督的擔子,這性格也就回來了,正如他所言,清閒的活幾年。
小五郎擺了擺手,言道:“你們走吧,趕緊去忙活自己的事,以後孩子生下來了送我這來就行,記住,我們的約定。”
最後這句話是衝著猿飛佐助說的,佐助恭敬一禮,一躬到地,回道:“絕不敢忘!”拉著結衣的手便走了。
佐助單手一伸又接了一塊牌子,乃是小五郎仍給他的。
“這牌子你替結衣收好。”
“遵命!!”
兩人在那些浪人和忍者的笑容中,乘著馬車折返而去。
結衣心中納悶,不知自己的父親什麼時候聯絡上的猿飛佐助。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決定演這一場戲的?”
佐助道:“就在咱們從京都出發的時候,父親大人找上了我。”
“他??!!”
結衣不敢信,以他父親的性格頂多暗中關注著自己,斷不會這般繞過他直接找佐助。
“自然是,你還是不太瞭解你的父親,雖然你們幾年沒有見面,心中也有疙瘩,但是你們畢竟是親生婦女血濃於水,他怎麼能不關心你?就算有天大的臉面,在你這個寶貝女兒面前也跌到泥潭裡了。”
結衣恍然,“所以你們合力演了這麼一出?連我你也騙,佐助,你看我不收拾你!!”
結衣上去就擰住了佐助的耳朵,疼的他齜牙咧嘴。
佐助求饒道:“好了好了,親愛的,我這也是被逼無奈,你不知道你的父親究竟有多厲害!”
佐助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依舊不寒而慄,小五郎並非他們所看到的那樣,相反他是一個決定高手,深藏不漏的武功令猿飛佐助都歎為觀止。
且不說別的,就他那手功夫,換做‘真田十勇士’之中除了自己和筧十藏之外的任何一人,都不是敵手。
也是他未來的岳丈親自將收服猿飛佐助,並令他答應了一件事。
這件事便是他跟結衣的嫡子要隨母姓,給井上家。一個好端端的、堂堂正正的男兒怎會答應如此要求,猿飛佐助起初自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