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婦倆在這裡發糖自沒有什麼,但是其他人見了卻不免雞皮疙瘩落了一地,尤其是筧十藏和小次郎,思緒都飄向了遠方。
尤其是小次郎,溫柔的目光之中帶著些許兇狠與戾氣,“秦瑤,等著我!!!”
宮本武藏將手臂搭在小次郎的肩膀上,“兄弟,別多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待‘真田十勇士’稍作休息,便到了晚飯的時間。今夜‘獻鬥町’少有的關了門,大家圍坐在一起為即將的征途痛飲一番。
小次郎素來好酒,可他心事凝重,每每端起酒杯眼前便晃過秦瑤的那道倩影,寥寥草草喝了兩口,味同嚼蠟,濃烈的酒彷彿一條燒紅的鐵線,辣在喉頭,痛在心口。
結衣豈能不知小次郎心裡的愁苦,猿飛佐助探查敵情十餘日她便擔心的不行,更何況是落在敵人手中的秦瑤,直可說小次郎現如今是坐立難安,每時每刻內心不在飽受煎熬。
結衣偏頭向佐助問道:“親愛的,你還沒說這次探聽到了什麼的敵情,這十日你們怎麼辦點訊息都沒有,等我心中好是焦急。”
她說的是自己的感受,但問的卻是小次郎關心之事,小次郎眼神一動,立馬轉過頭來看向佐助,那關切的神情一眼便橋的出來。
佐助心領神會,言道:“這十日之中,‘風魔之裡’似乎再也沒派什麼人跟我們為難,沿路一片坦途,直達‘風魔之裡’,也只有其外十里之外有一些崗哨,但我怕其有埋伏,故而折返而回。”
宮本武藏有些疑惑,問道:“‘風魔之裡’當真沒在沿途設下埋伏?這可不像是他們的行事作風。”
論對‘風魔之裡’的瞭解,再坐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比得過宮本武藏,他也是這裡最有發言權的一個。
佐助道:“之前是有埋伏,不過被筧十藏給解決掉了。”
眾人齊齊看向筧十藏,各有神情。
宮本武藏問道:“看來咱們引起‘風魔之裡’忌憚了,看來筧十藏一定打敗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沒錯,讓筧十藏自跟你說罷。”
猿飛佐助有意讓筧十藏立威,故而讓他親口告訴大家,而霧隱才藏也有此意,才退在一邊沉默不語,微笑著看著筧十藏。
換做以前,筧十藏一定要大吹特吹一番,不過此刻他已然變了,少有的開始恭謙起來,甚至將功勞全都推到了霧隱才藏的身上,對於戰鬥本身並沒有說些什麼,只用了‘運氣好勝了’幾個字潦草帶過。
此舉令猿飛佐助十分滿意,他清楚的記得,一年以前筧十藏對上了‘風魔之裡’左近和右近兩兄弟,那時的他雖然發揮了一些作用,可他的吹噓卻將自己誇上了天,而此刻他故意隱匿自己的功勞,頗有一些靜水流深的意味。
霧隱才藏道:“你們別看筧十藏說的輕描淡寫,實際上當時的情況萬分危及,甚至連我都覺得勝利無望,那玄間乃是‘風魔之裡’的特別上忍,號稱不死,其水火兩系忍術使的出神入化,更能將自己的身體變化成水火兩種形式,即便把他大卸八塊了也未必能傷其根本。”
眾人一聽都覺得頭疼,目光紛紛投向小次郎,他身體的之強、恢復力之猛也可說的上是不死,但若跟玄間比起來,還是遜色了好多。
“那你們又是怎麼戰勝的他?”小次郎問道,提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