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他的實力,只要真氣運轉自如,除非體力不支,再冷的天又怎能奈何的了他。
真氣一轉熱力透出,身體之上厚重的冰晶竟然開始融化。
這些熱氣與怒雪酷寒的天氣相比直如滄海一粟,可也就是這些熱力引起了黑袍男子的注意。
他問道:“你沒覺得熱嗎?”
那女子自然感受到了熱氣,強自鎮定微笑道:“沒有啊,你的錯覺吧。”
男子四下看了看,放眼望去,四處白茫,哪裡有一點生人的模樣。
他猶疑了一會兒,眼光停留在了草屋內。
“你這屋子裡不會有人吧。”
那女子不會是說謊的一把好手,換做別人不免思維遲滯,在面上有所表露。可她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比方才更甜、更美、更令人浮想聯翩。
黑袍男子隨意的笑了笑,略帶歉意。
“你也知道,不是我不信你,而是這關係到我的性命,將生人帶到這裡,可是神魂俱滅的罪過,還請原諒我無禮。”
見黑袍男子硬闖,那女子毫無辦法,她只得稍稍讓開了身子,若無其事的看了看黑袍男子,無奈道:“看吧,我又何必瞞你呢。”
宮本武藏就算再害怕也知道事情的緊要程度,他立即將使出‘龜息之術’,令自己的生理體徵變得跟死人無異。
也只過了兩個呼吸,他感覺到身體上的冰晶又開始重新凝結,變得與之前無異。
慌亂之中,他心中突然現出一個疑問。
自己好端端的躺在這裡,為什麼那個黑袍男子方才親吻女子的時候沒有看到自己呢?莫非那黑袍男子眼瞎不成?
他將眼睛悄悄眯開一條縫,一條極其細小的縫隙,只夠看到模糊光影的縫隙。
藉著這道縫隙看去,只見自己的身體變得虛無,就似透明的一般。
“原來是這樣,那女子一指點下,不僅將我冰封,更變得虛無,難怪那黑袍男子沒看到我。”
宮本武藏稍稍放下了心,將自己的眼睛睜的很大,細細看著那個黑袍男子。
反正他已經變成透明的了,自己睜眼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