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可以?”小次郎知道這麼說很無禮,但他必須要這麼問,從道滿井家施展的手段來看,他們這次可是要置自己的朋友們與死地,而且安倍術出任現任安倍家的家督,或許道滿井家將安倍術認成跟自己一夥的人,到那時候他們下手哪還有顧忌。
果然安倍術面上露出一些怒色,但略微思考過後又笑了起來。
“放心吧,這點事情難不倒我,我心裡有數。”
小次郎也爽快,衝安倍術點了點頭,轉身便跑。
那老者自然不會讓小次郎這般逃跑,早小次郎一步攔住去路。而就在這一瞬間,安倍家先祖的骷髏擋住了他,氣息大漲。
老者問道:“安倍家和道滿井家這才劃清六百年前的恩怨,你今日當真為了這樣的一個薄情寡義、忘恩負義之人再讓兩家結仇嗎?”
安倍術心頭一震,安倍家和道滿井家捐棄前嫌,化解六百年的恩怨可謂是一樁難於登天的事,道滿井家督以這為要挾的確夠重、夠狠。但安倍術也是一個認死理的人,她說不退便不退半步。
“是非自有公論,不能偏聽偏信,難道前輩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連這點粗淺的道理都不懂嗎?”
說話間,骷髏氣息大漲,手上威力更是驚人,轉瞬間,老者已被那骷髏逼退兩步。
老者或因年弱體衰、或因顧忌道滿井和安倍家的情面,並沒有在施加勁力,但他可沒打算放過小次郎。
老者大喊道:“花子、裡生,快讓‘披甲武士’攔住他!!”
那‘披甲武士’正跟‘素盞明尊’斗的火熱,他們一個身形巨大、一個身形渺小,然彼此力量、神通都不分伯仲,雖然鬥起來的樣子十分滑稽,但其中兇險遠勝想象。
裡生得了命令,但他一心全撲在鬥敗‘素盞明尊’之上,分不出心神再攔小次郎,此刻只有受了重傷的花子隔除在外,她艱難的爬起身來,捏出法訣。
‘披甲武士’有了花子加入,氣息立即變得更加凌厲起來,隨手施展黑色球體便向小次郎打來。
這黑色球體雖沒有方才那般威力,但也只是稍遜幾分,小次郎不拼了命是抵擋不了的。若是這般沒完沒了,定然會陷入混戰,於救朋友們不利。
小次郎正苦惱時,但見七個身影躍到身前,他眼前一亮,驚道:“安倍多喜!!!!”
安倍多喜沒了當初的雄姿,以往的他雖然感覺令人覺得平易近人,實際上骨子裡自帶這一股傲氣令人不願接近,而現在的他面上多了許多風霜之色,人也比以前更加的幹練,氣質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令人容易親近。
他自嘲式的笑了笑,一邊操控著‘北斗七式神’一邊跟小次郎說道:“我已經承認我打不過你了,縱然心裡極不願意接受,但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跟你比有許多差距。這些差距也許這輩子我也敵不過你,但是你可不能小瞧我。”
“......”
安倍多喜還是那個安倍多喜,骨子裡自帶的那股傲氣是誰也抹平不了的。
小次郎道:“我哪裡敢小瞧你,以前咱們非親非故,現在怎麼也算得上朋友兩字了吧,即便是酒肉朋友也好。”
安倍多喜面上一鬆,言道:“是啊,即便是酒肉朋友也好,所以我來了,幫你渡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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