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醫道殊途同歸,孫生在看他們安倍家老家主和太家主替安倍術療傷的時候,學了這一手。
這種療傷手段雖然看起來匪夷所思,但只要明白他的道理卻也能勉力為之,只是孫勝初學乍練,沒有兩位家主那般得心應手。
要是安倍小三剛剛覺得孫勝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那麼現在這個想法可要改上一改了,孫勝只能能用天才來形容。
他越想越激動,面目之上不禁漏出貪婪的表情,求賢若渴的貪婪。
“此子如此年紀卻有如此天賦,假以時日天下間還有誰能阻他,我以前還是太淺薄了些,這等人才我定要極力拉攏。”
孫勝將藥液從頭顱中小口灌入後便運用內力控制其遊走於腦內經脈之中……
他的汗出的更多了,過了約有一炷香的功夫,那股藥液才又從腦內流回手中。
他就地一扔,一股淡淡的美酒的芬芳四散開來。
小次郎忙替他擦了擦滿頭的汗,而他卻像剛洗過頭一般,怎麼擦也擦不幹。
小次郎問:“成啦?
孫勝有氣無力的說道:“拖得時間太長了,廢了好大力氣才弄出這麼一些,這個情況看還需要往復三次才行。安倍大人,麻煩你再溫一下水。”
安倍小三說道:“自然樂意效勞。”又依照剛才的法子將水用內力溫了溫。
安倍小三也是個天才,他知曉了剛剛的溫度,也凝著一對眸子,仔細的瞧著。忽而說道:“水溫好了,孫勝?孫勝!”
孫勝已經累得不行,在安倍小三溫水的時候,不自覺的睡著了,經安倍小三和小次郎的再三呼喚他才醒了過來。
他有氣無力的問道:“安倍大人,水溫好了?”
“好了!”
“還得麻煩安倍大人您一件事,我現在身體乏累無法集中精神。請您還有小哥哥幫我守關,務必不能出現一點聲響,否則這個女子性命堪憂。”
安倍小三聽後將屋子裡的下人都趕了出去,和小次郎一起在門外把守。
孫勝使了大力才緩緩的撐起身子,繼續替花子拔除顱內的酒精。
秦瑤獨自在房內怔怔出神,她現在是該難過還是該高興,這個她自己也說不好。
她剛打定主意要跟在小次郎身後等著他回頭,卻又被他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底澆個透心涼,也許放手也是解脫吧。
她難過,難過在他竟只顧著救人卻懶得看自己一眼。
她開心,開心自己喜歡的男人是一個有情有義,救危扶困的人。她現也在懷疑自己到底該不該難過。
此刻,天色將晚,夕陽歇歇的掛在樹梢,幾隻冬鳥站在光禿禿的樹枝上低聲叫嚷。她望著窗外,只覺窗外淒涼的景色更令她悲傷。
就在她獨自悲傷之時,一個倩影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是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