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吃奶的時候卻發現了一股不一樣的味道,很久以後她才知道能散發出這種味道的東西叫做——血!
還沒捱到中午,母親的身體就開始逐漸變得冰冷,慢慢的、慢慢的,她再也感受不到母親身上一絲一毫的溫度。
她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渾身變得冰冷,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只能一味的叫喚著、呼喊著、希望能將母親喚醒。
她累了、乏了、嗓子嘶啞了,可她的母親還是動也不動,就像一個石頭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甚至比石頭還要冰冷。
也是很久以後她才知道那個時候的母親已經死了,她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回到窩裡給她的孩子們餵了奶。
又過一會兒,窩的外面出現了響聲,是一個人!
“看來那隻母貓跑到這裡了,哎,真可惜皮剝一半給他跑了!”
另一人道:“噓,你聽見沒,這裡面似乎有一群小貓,咱們將他們抓回去,今天晚上的食物就有著落了。”
“嘿嘿,多少時間沒吃到葷腥,咱們天天吃老鼠現,可在連老鼠都抓不到了只能吃些樹根樹皮,今日有這小奶貓吃可算是人間至樂啊。”
“他這窩築的有些深,在石頭縫裡了,我伸手進去看看。”
九尾貓又只感覺天忽然間黑了,一個巨大而又溫暖的物體靠了過來,她不知道這是何物還以為是母親動了起來,正要揚起頭顱迎上去。
可他的兄弟姐妹們卻叫的撕心裂肺,像是災難臨頭一般,這使得九尾貓又心中一驚,立即將頭縮了回去。那物體在他頭頂輕輕一碰便再也夠不到他了。
外面一聲音罵道:“真他孃的深,這貓也太小心了!”
另一人道:“不怕,咱們將石頭般開不就行了,你看好點這些小貓,我來般石頭。”
那人應了一聲又沒有聲音了,九尾貓又害怕的將身體向著母親冰冷的身體靠去,希望母親能給她一絲保護、一絲安全。
隨著幾聲石頭撞擊的聲音,她感覺周圍的世界忽然變得明亮了起來,那個溫暖的物體又靠了過來,似鉗子一般死死抓住了她的脖頸將她提了起來。
她掙扎著、嘶吼著卻引起那兩人無情的笑聲,“這些奶貓看起來真小啊,一口一個都不夠塞牙縫的,咦?那隻也在,這下咱倆能抱餐一頓了。”
“哎呀呀,一不小心給他們一鍋端了,也怪他們命不好,誰讓現在世道不好呢。”
“別廢話了!把那些小奶貓都抓過來,我起鍋燒水將他們都煮了。”
九尾貓又聽到石頭壘起來的聲音又聽到“噼裡啪啦”柴火燃燒的聲音,忽而一陣濃煙伴著炙熱襲來嗆的她一頓咳嗽。
也是很久以後她才明白這兩人在做什麼,可等到她明白的時候她再也見不到自己的母親和兄弟姐妹。
只覺得全身炙熱的滾燙,她奄奄一息的睜開了眼睛,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睜開雙眼。
在她的眼中,母親已經被剝了皮用樹枝插在了鍋旁邊,鮮血順著樹枝流淌,一滴一滴塗滿了樹枝。
而他的兄弟姐妹們也跟他的母親一樣,樹枝從尾到頭貫穿身體,有幾個姐妹剝皮之後還未嚥氣不斷的晃動身體在做最後的掙扎,她細細數了數,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一共有八隻。
九尾貓又的身體經過滾燙的開水已經失去了知覺,只見其中一人用一根樹枝將她挑了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他說道:“就剩這隻貓沒剝皮了,剝了她以後咱們就可以報餐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