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兩排樹木緩緩開啟,露出一個百丈見方的空地,空地之上有著一層結節,乍看之下飛與平時無異,細細看之卻發現了端倪,因這飛鳥走獸太多反而重了痕跡。
那結節似一道瀑布,自天際逐漸散去露出了本來面目,竟是一條極其悠長的大道,其中各色浪人齊齊站成一排,每一個看似隨意實則都是自己拔劍最快的姿勢,更有數不清的忍者隱匿在各個角落,似乎在對待何等大敵。
猿飛佐助感受著他們的氣息,不自覺的將手伸向了忍具包,因這肅穆的氣氛極容易在下一刻爆發。
隨著一聲咳嗽,眾多浪人換了一個姿勢,雖是在戒備卻比方才的殺氣少了很多。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被一個精瘦而又雍容的老者攙扶,自遠處行來,老人名叫小五郎正是當今井上家家督。
待到近處,結衣跪在地上行了禮,“父親大人。”
那人穿的異常樸素,卻自有一股華貴之氣,見到結衣一雙蒼老的眼睛極力隱藏著激動的光芒,但他的身子卻還是那般直挺挺的站著,言語更是冷漠。
“回來就好。”
結衣給猿飛佐助使了一個眼色,佐助立馬會意也跪了下來言道:“父親大人。”
小五郎冷哼一聲,看都沒看佐助,依舊冷言道:“這樣的人也配?”
佐助滿面怒色,強忍著沒有發作,而那些浪人和忍者又變了姿勢,似乎佐助一有舉動便會將其格殺。
結衣直起身來,昂首而立,目光與小五郎對視。
“父親大人,配與不配你說了不算。”
“那誰說了算?”
“我!!”
旁邊的老者看了看結衣又看了看小五郎,急忙在中間打圓場,笑道:“家督大人,結衣小姐許多年未曾回來你們父女倆多年不見也該敘敘舊了。”
他看小五郎依舊板著臉,又對結衣說道:“你父親這些年想你想壞了,你怎麼還這般脾氣,快給你父親認個錯。”
結衣橫眉看著小五郎,正要說句軟話,卻聽小五郎道:“不必了,她素來就是這個性子。我倒想問,他何德何能能做我井上家的女婿。”
這一刻,猿飛佐助再也忍不了了,直起了身,頗有一股英挺神態。
“我雖是個忍者,但也創下赫赫威名,在這亂世之中可保結衣一生平安,生活無憂。”
小五郎回頭看看,指著那群浪人和忍者,“你說的這些不稀奇,他們這些人藉助井上家的財力也可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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