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本沒意識到這一招會殺了巨龜,但見鬼刃的神情,他好似突然明白了過來,義無反顧的撲進水裡,手持斧頭一劈,將水面分開,看見了那柄淒厲而又令人恐懼的巨劍。
大漢道:“到底是魔羅之力,原本莊嚴肅穆的佛門之劍轉眼間變成了現在這幅悲慘的模樣,還哪裡有佛門慈悲的半分樣子,這簡直就是地獄。”
大漢琢磨一下,極運‘開天斧’神通,務必要在這大劍接觸巨龜身體之前將他攔下。
忽然,那巨龜嚎叫一聲,它似乎感受到了恐懼,大漢立馬跳上巨龜的尾巴,隨著眼前飛速旋轉,又來到了一片密林之中。
炎熱、溼滑、黏?膩,這是大漢來到這裡的第一感覺,他定了定神,望了望四周,但見樹木之高聳、之豐茂乃是世上少有,更有許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兇獸在此地。
譬如三丈長的白色大鯰魚、半間屋子大的像鱷魚一般的大龜、渾身穿著鎧甲有半人多長長著鱷嘴的大魚,更有水桶粗十幾丈長的巨蟒。
他輕輕一躍回到龜甲之上,對鬼刃道:“你傷了大龜?”
鬼刃道:“是我傷了他,若不傷它它便死了。”
原來方才那大漢想盡辦法要阻擋鬼刃那一招‘立地屠刃’的時候,為保巨龜性命,鬼刃在龜甲之上施展攻擊,將巨龜打傷,巨龜吃痛瞬間逃跑,保住了性命。
大漢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善心。”
鬼刃道:“善心不敢當,但善行我還是做的。”
她回頭看了看小次郎,言道:“方才那一招‘立地屠刃’你記住了嗎?”
小次郎那時被魔羅之力所控,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正在仔細回想方才的感覺,總覺得差了一些,但那一招‘立地屠刃’之中所帶的魔羅之力已經深入他的骨髓,即便現在還不明白等過段時日他也會想通。
小次郎道:“我差不多能夠想清楚,奧義系的招數還剩一個,你現在要施展這一招了嗎?”
經過鬼刃多次施展,她的面目已經變得很白,想來要施展這些招數對他而言負擔極大。
她已經變得有氣無力了,但還是強撐著點了點頭,“是啊,最後一招‘月落迴天’,這一招是你一直以來學不會的。”
‘月落迴天’並不很難,但小次郎總是不能施展貫通,雖然他跟‘櫻雪落刃’的難度差不多,但小次郎用起來總是差了許多意思。
小次郎道:“這一招威力平平無奇,我學不會也是緣分吧,畢竟月滿則缺、水滿則溢。”
鬼刃道:“緣分太盡、凡事勢必早盡,這道理沒錯,但你這套‘地獄冥火流’劍法並不是全部,就算這‘月落迴天’學會了也不存在什麼月滿則缺道理存在。”
小次郎搔了搔頭,疑惑的問道:“那這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總學不會這一招。”他現在已經從心裡原諒了鬼刃,也再也不懷疑鬼刃會對自己做什麼背叛的事。
鬼刃等的就是這一刻,她嘴角露出了笑容,意味深長。
“因這一招並不是給你用的,能用他的只有我,以我生命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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