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們是在看什麼兄弟警匪片嗎?天啊，為什麼我對電視記得這麼清楚，別的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如果我不是那麼害怕，我本可以笑的。本能地，我的手滑到靠近我背部的刀上。不是說我要襲擊警察，但我不可能被強行帶到某個地方。
我再也不會見你了。
我試著把注意力集中在談話上。我的思緒總是遊離在太多的切線上。不過他們似乎還在介紹，所以我沒有錯過太多。
“…我們是來調查一起失蹤人口案的。”
“失蹤人員?馬特說，語氣裡仍然保持著完美的控制。我知道他不會在警察面前說漏嘴的，不管他們怎麼做。我更擔心的是卡爾，他仍然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他不會因為打架還累吧?就像打了兩拳。他並沒有那麼走樣。一定是緊張。
卡爾嚇壞了。
“你介意我們問你幾個問題嗎?”專業人士問。一切都那麼平靜和禮貌。唯一不正常的是卡爾喘不過氣來。
“當然。請進。”
卡爾的呼吸又變得急促起來。我看得出來，他還沒準備好承受這種壓力。馬特，這是個錯誤。我知道你這麼做是對的，但卡爾現在處理不了。
他們走進前門旁邊的休息區。馬特在角落裡坐下時，我只能辨認出他的臉。兩個偵探跟著他們，從縫隙裡竄了過去，卡爾就呆在樓梯上，從第三級臺階往上看。
“你最後一次見到布萊克·斯瓦瑟姆是什麼時候?”大漢問。不出所料，直奔主題。他完全按規定行事。甚至把“Sva
&n”讀錯了。
“布萊克……失蹤?”哦，感謝星星。馬特，你很好。毫不猶豫。
“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P
ofessio
alguy又問。
“嗯，前天晚上。”不，那是錯的。馬特，別對他們撒謊。你還不知道他們知道什麼。
“第二個星期三?”
“不,對不起。我是說星期二晚上。”或者你一直都知道該怎麼做。好了，我不會再懷疑你了。
“那就一號星期二吧。”我聽到一陣刮擦的聲音。可能是專業人士在黃色便箋簿上做筆記，因為便箋簿必須是黃色的。
“你知道從那天晚上起就沒人見過他嗎?”Roughguy說。
“不，我沒有。我的意思是，我很驚訝我沒有在學校看到他，但我想他可能病了或怎麼了。”
“那天晚上你們倆在幹什麼?”
“只是閒逛。沒什麼特別的。”
卡爾在樓梯上坐立不安。這些人太好了，不會不注意到的。“你不會正好是卡爾·斯托克森吧?”
他緊張地點點頭。我很吃驚。看到像卡爾這樣的人——擁有他的成就，他曾經擁有的權力——被兩個現實世界的警察徹底動搖，真是……可悲。我為他感到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