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斯克爾堅定地點了點頭。“狩獵”。
雅各布脫下他的肉縫手套，拿出他做的兩隻細長的長爪骨護手。只上了幾堂血液學課，他就在這些護手上設計了惡魔儀式的圖案，使他能夠操縱他所關注的任何人體內的血液，只有一些限制。
"回來時記得提醒我除掉剝皮夫人的棋子"
海斯克爾咕噥了一聲，表示肯定。
很明顯，西格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再也沒有什麼可向她學習的了。的確，她在血液學和鬼神學方面的知識和她對天上諸神的崇拜一樣淺薄。當然，除非韋克斯提出抗議，否則，如果他發現雅各布撤銷了對她的保護，他很可能會跟她玩得很開心。不知怎的，Jakob本能地知道，前小偷會讓她最後的時刻比他自己想象的更糟糕，畢竟，Jakob不是虐待狂，而是高效率。施虐狂需要像惡魔一樣的頭腦，而韋克斯顯然已經變成了惡魔，儘管雅各布不知道是什麼促成了他正在進行的轉變。
“提醒我也問問韋克斯他的轉變。”
海斯克爾又哼了一聲，一種潛在的不耐煩的語氣引起了雅各布的注意。
“你很渴望嗎?”我想你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放鬆了。你走吧，我馬上就來。”
假面具下的喪屍一定是獰笑得很兇，因為他以一種突然爆發的速度跺著腳跑開了，喉嚨裡的咆哮聲越來越大，在下水道里迴盪，連空氣都在顫抖。
雅各布的手指在骨護手裡彎曲了幾下，讓手上的肌肉暖和起來，然後跟在憤怒的巨人後面快步跑著。
當雅各布追上赫斯克爾的時候，懷特人已經在忙著壓碎那些受驚的人形老鼠的小個子，而他們試圖用原始的武器或爪子攻擊他，但效果不佳。
他們在進化……雅各布沮喪地意識到。當他消滅拉特曼人的時候，他們除了隱藏的能力外，沒有表現出任何聰明才智，但如果他們在製造工具，那就不是個好兆頭了。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五個拉特曼人就向他撲了過來。縫在他肉袍裡的尾巴自動行動起來，一揮就壓碎了兩隻老鼠的胸腔，雅各布用右手的護手抓住了空中，把他前面的一隻老鼠變成了一具摺疊的屍體，然後他把護手朝剩下的兩隻老鼠揮去，鮮血像鮮紅的冰柱一樣從屍體上噴出來，在鮮血形成的標槍的猛攻下，把它們撕成了碎片。
雅各布進一步走進了他們所在的廣闊區域，隨著Ratme
被嗜血的懷特粉碎，腳下的汙穢變成了紅色。這是一個巨大的蓄水池，粗粗的柱子排成平行的四行，支撐著一個拱形的天花板，在他們站的靠近隧道洞口的凸起部分下面，一潭髒水從遠處奔流而下。一大群拉特曼人沿著牆邊的高架龍門架逃跑，匆匆跑進較小的隧道，這些隧道是用來把上面街道上的雨水和汙水排到下面的蓄水池裡的。奇怪的是，大量的老鼠也在向他們游來游去，從水箱遠端的一條半淹的隧道里出來。
它們表現出群體行為，向我們派出戰士，而較弱的成員逃跑。
雅各布舉起兩隻手套，對準最右邊龍門架上一隻逃跑的老鼠，雙手扭開。遠處，拉特曼在一團霧中爆炸了，震動的力量足以破壞金屬走道，把他的十幾個親戚摔進下面的湖裡，其中三人在落水前就死了。
已經有三十多個人成功逃脫了，但幸運的是，雅各布知道一種儀式，它能在大範圍內造成生物的大規模滅絕，僅次於鐵石瘟疫。考慮到石瘟疫和許多神曲有相似的侷限性，而且他有大量的組織、肉和血可供他使用，惡魔貪婪容器儀式是他追捕拉特曼部落每一個成員並希望永遠消滅他們的最佳咒語。
祖父沒有使用過這些咒語，這讓雅各布感到奇怪，因為他在這件事上的知識肯定不比他的學徒少，但是，話說回來，祖父是一個吝嗇的秘密守門人，也許這個部落是他錯誤地相信他失敗的嵌合體可以像他曾經想過的那樣蓬勃發展的結果。毫無疑問，祖父有能力把整個大都市化為灰燼，如果他願意的話，但這不是他的方式。雅各布本人就是祖父特別仁慈的受益者。如果他願意，他現在就可以得到這些書了，所以也許老蜘蛛是想再給他上一課。或者他失去了觸覺?在這一點上很難說。
“海斯克爾，讓他們離我遠點。”
在懷特正在進行的殘酷屠殺中，一聲簡短的咕噥回應了他。雅各布掏出一塊厚厚的木炭，他經常放在皮肉圍裙的一個袋子裡，然後跪在靠近大隧道與水池入口平臺交匯處的堅硬的石頭地板上。他熟練地畫出了一個圓圈，並在裡面畫了一個七角形，確保圓圈的寬度足以容納一堆矮人拉特曼屍體。他用惡魔的字母寫下了儀式的具體說明，就像一個新手背誦祖先寫的詩一樣，他站在祖先的肩膀上。
準備工作完成後，他對赫斯克爾大喊，讓他把屍體拿給他。值得讚揚的是，懷特聽從了他的命令，同時繼續屠殺任何仍然保持戰鬥熱情和頑強反抗的拉特曼人。他幾乎在各個方面都是一個優秀的人，他對聲音交流不感興趣似乎更像是一種怪癖，而不是能力下降的結果。海斯克爾的力量可以與祖父那巨大的奇美拉相媲美，他的耐力幾乎是無限的，儘管長時間的緊張，如幾個小時不間斷的戰鬥，會導致他的身體消耗肌肉，以防止他耗盡，但即使這只是暫時的，因為他的新陳代謝和再生能力確保他在第二天黎明之前再次戰鬥。
他那安靜的智慧也是祖父聰明才智的一項壯舉，因為懷特本質上是一個清晰的記憶庫，他可以非常清晰地回憶起他以前見過的任何東西，以及氣味和聲音;也許就連祖父也低估了這使他成為一個多麼完美的實驗室助手。
當沒有更多的競爭者向他們衝來的時候，雖然這無疑是一個短暫的喘息，懷特看著儀式的七分星和堆在中間的一堆拉特曼屍體，認識到它的目的使他變得緊張，充滿了期待。
“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