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我聽到了!你放開,袖子都要抓爛了!”
吳秀秀和羅思琪的打鬧聲猶自在耳邊環繞,一個冰冷而威嚴的聲音緊接著響了起來,“五十萬!”
一語落定,整個大廳的氣氛陡然為之一窒。許多人紛紛抬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卻只見一個魁梧的身影在布後若隱若現。許多人想要起身,卻突然神色一變,又尷尬地坐了回去。
原本端坐的白彥華聞聲也是大驚失色,情不自禁地起身站了起來,暗道:“竟是他親臨此地!”
他畢竟也是心思機敏之輩,眼珠一轉便已然有了計較,朗聲道:“晚輩白彥華,見過墨宗主!”
話音未落,便惹得堂中眾人驚詫不已,卻是沒有想到堂堂玄源宗主竟也參與了這場拍賣。一時間,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是該如何應對。就在眾人不知所措之際,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此地非是宗內,爾等不必拘束。”
白彥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話語卻是依舊恭敬,道:“既然宗主發話了,那白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五十五萬!”
一語落定,場中又是一片譁然。許多弟子見白彥華膽敢和宗主叫價,心中自是又吃驚又佩服。那些不明就裡的弟子也是好奇地四下打聽,陡一聽得天驕之名,心中更是仰慕不已。
秦禹卻是冷笑一聲,暗道:“這白彥華倒是好算計,先點出宗主的身份,然後再出言叫價,如此一來既能落得一個不畏強權的名聲,又能逼得宗主不得借勢壓他。可惜啊,你白家越是志在必得,越是和我心意。此事過後,趙家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豈會再任由你們白家染指。”
他想著這裡,志得意滿地拍了拍扶手。
“六十萬!”
“六十五萬!”
後面的叫價,已然成了白彥華和那位宗主之間的較量。白家執掌玄源多年,家底雄厚,白彥華叫起價來底氣十足。不管那位宗主叫價多少,他都是直接加價五萬。很快,價格便被推到了九十萬。
趙紅妝緊張地握著秦禹的手,指甲已然深深地刺進他的掌心裡。秦禹見她如此緊張,悄悄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不過一點靈珠而已,不必緊張。”
趙紅妝聞言卻是白了秦禹一眼,小聲說道:“你說得倒輕巧。我趙家數百年經營,積累下來的家產也不過如此。”
她說著又眼珠一轉,“哼,難怪當初你能說動老祖放我那些叔伯離開,原來早就有此打算,倒是瞞我瞞得好苦!”
趙紅妝說著眼眶一紅,將頭靠入秦禹懷裡,柔聲說道:“辛苦你了!”
此時的價位已然超出了秦禹的預料,他的心神也放鬆了許多,見趙紅妝一臉柔情,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子,在她耳邊悄聲說了一句。
“呀!”
趙紅妝聞言掩著嘴輕呼一聲,隨即一臉欣喜的看著秦禹,似乎猶自有些不敢相信。秦禹見她模樣甚是可愛,伸手又將她攬在了懷裡。
這邊兩人卿卿我我,如膠似漆,另一邊的林天誠只好眼觀鼻子鼻觀心,裝出一副毫無所覺的模樣,一旁的林仙姿一臉好奇地想要朝這邊張望,卻被林天誠按著腦袋扭了回去。而此時,場中的叫價也已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一百零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