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克勒庇俄斯說:“她的教會已經三次請求老國王允許進行宗教審判,但他以他的智慧拒絕了。”“新國王齊格弗裡德……讓我們希望他不要重新考慮他父親的政策。”
“您擔心嗎,宗師?”方面的問。對於老巫妖來說,關心人類的政治是很不尋常的。
“我的同事卡爾弗特通常會提前通知我王室的決定,但令人擔憂的是,他已經沉默了一段時間。”大師打消了徒弟的顧慮。“不要擔心這個,專注於你的研究。作為一名入會者,你將獲得一個私人實驗室和資金。”
最後,泰將享有完全的自主權。他特別希望探索[惡魔]魔法學校,並推廣他的[鍊金術士]課程;這位年輕的魔術師有一種直覺,認為這將在某種程度上與他的[死靈法師]水平很好地協同。
“大師,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私人的嗎?”
“問問題是智力的證明。”
“你崇拜哪一個神?”
大多數的蒼白蛇對神靈頂多是漠不關心,頂多是鄙視他們。泰伊感到奇怪的是,他們的領導人是個例外。
阿斯克勒庇俄斯默默地盯著泰,這讓年輕的死靈法師感到很不舒服。他越界了嗎?“年輕人,你憑什麼認為我崇拜神靈?”
“你擁有[權杖大師]特權,但據我所知,沒有一個巫術職業能授予你這個特權。”泰解釋道。“據我所知,只有戰鬥法師和牧師有這種技能。但是你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與[戰鬥法師]職業有關的額外技能。”
“很犀利,”阿斯克勒庇俄斯評論道。“你說得對,年輕人。我確實有[牧師]變體的等級,儘管我最初的宗教早已被遺忘,就像我的祖國一樣。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崇拜早於埃西爾和瓦尼爾的統一,早於阿瓦隆的誕生。我現在從埃西爾身上汲取力量並不是我所崇敬的生物;只要我們的利益一致,他就會給予我贊助。”
情況似乎比泰想象的還要複雜。“你為什麼要換神?”哪一個神會眷顧你?我不知道有一個埃西爾會同情我們的事業。”
巫妖發出一聲深沉的暗笑。這個問題中有些東西使他很感興趣。“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的。但現在,這件事只有我和我的主人知道。”
黑城堡位於洛格雷斯地區,它既是一個地方,也是一個無生命的生物。
從外面看,這座堡壘就像一座由墨黑的石頭建成的參差不齊的尖塔,若隱若現地矗立在鄉間;仔細一看,可以看到彎曲的刺和筋嵌入結構,肉與岩石混合。這座建築沒有窗戶,只有一個拱門,供祈禱者和掘墓人的馬車出入。
唯一的方法就是瞬間移動。
在更深層次地審查了他的新實驗室後,泰相當滿意。雖然他需要佣金來購買更好的裝置,但阿斯克勒庇俄斯給了他很大的空間來進行實驗;其中一個是孤立的。死靈法師工作時受不了噪音。
地板上瀰漫著鍊金術的煙霧,天花板上的水晶提供了光線,泰伊在數百個在城堡裡工作的不死族中移動。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沒有頭腦的殭屍和骷髏,他們在活著的時候賣掉自己的屍體來複活。蒼白蛇族對廢除了野蠻的奴役制度感到相當自豪,他們用沒有頭腦的亡靈勞力取代了奴隸;總有一天,巫術會把阿瓦隆推向一個現代化的時代,不管這個王國喜不喜歡。
在工人之外,其他不死生物是構成該組織員工的有知覺的生物;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死靈法師,由他們的同伴養大,這樣他們就可以避免在年老時死亡。在蒼白蛇族中,擁抱不死族雖然不是強制性的,但卻受到了強烈的鼓勵。
“啊,方面的。”一位女性吸血鬼先行者,[瘟疫醫生]斯特里加,在他去[守護者符文]的路上抓住了他。她的黑色大衣和喙形面具上沾滿了鮮血。“我能跟你說句話嗎?”
“當然可以。”巫師彬彬有禮地回答。“你需要我幫忙嗎?”
“是的,明天動手術。受害者患有[地獄之息],一種非常強大的魔法疾病。”
“我聽說過。”一種非常嚴重的瘟疫,導致受害者吐黑膽汁,最終使受害者窒息,因為他們的肺部充滿了自己的血液;除非能神奇地治癒或抵抗疾病,否則它會及時殺死每一個感染者。據說,每當海爾覺得神靈欠她更多的靈魂時,她就會選擇用它來剔除米德加德的人口。
“根據我的研究,”斯特里加說,“與其說這是一種疾病,不如說是一種具有基本智力的自我複製的赫爾海姆精神。它不僅希望傳播,而且還可以潛伏,甚至使受害者看起來已經治癒了一段時間,以最大限度地提高感染率。”
他們經過的時候,樓下的其他實驗室裡也傳來了尖叫聲。現在,奧斯坦尼斯大師正在試驗一種新的方法,將巨大的器官移植到人體上,儘管他面臨著許多挫折,但早期的結果是有希望的。然而,儘管他總是確保他的臣民的生命,這位著名的鍊金術士絲毫不關心他們的痛苦或舒適。
值得慶幸的是,這個組織並不缺乏志願者。絕望的罪犯願意做任何事情來避免永遠的譴責;患有對傳統治療免疫的致命瘟疫的病人;老而富有的贊助人願意慷慨捐贈以改善身體狀況。代價總是一樣的:為推進偉大的事業服務,要麼是生,要麼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