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獲得了合同所要求的最低限度的貨物後,軍官促使他的團隊用他們所有的東西卸下黑暗和眼睛。輕武器的火力不足以迫使它從傳送門退回,但它可以拖延足夠長的時間,讓突擊隊撤退。或者至少在士兵們發現他們的子彈立即反射回他們身上之前,這是他們的想法,其精確程度與他們自己的子彈相當。他們的頭盔和防彈衣吸收了大部分的能量,使他們逃離了儀式室,只受了輕傷,沒有人員傷亡。一旦穿過被破壞的門,他們用最後的幾枚炸彈摧毀了走廊,試圖為自己贏得更多的時間,以防那東西追趕。
值得慶幸的是,瑪拉斯拉克沒有追趕他們的慾望。實體已經看到了他們的一切,並沒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那個帶著“禮物”的女人有點有趣,但在那個房間裡還有一個更奇怪的人。瑪拉斯拉克的無數雙眼睛落在了仍然被綁在祭壇上的標本上。他的身體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的智力也顯得……平平無奇。然而,這個卑微的凡人卻不知何故經受住了發生在他周圍的所有事件,絲毫沒有感到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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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好。”
喬的反應有點驚訝,但在其他方面是平靜的,因為他抬頭盯著他頭頂上翻滾的黑暗。他甚至輕輕揮了揮手,不過手腕上的鐐銬讓他很難這麼做。
“你是媒人嗎?”他滿懷希望地問。
“……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是:̞̜”
“你知道的。媒人。那個能讓我找到女朋友的夢想成真的人?”
瑪拉斯拉克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是很久沒有發生過的事了。使他躊躇的是,這個凡人的話裡沒有絲毫嘲弄或欺騙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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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人畏縮了一下。“聽著,在我們繼續之前,你能把特效調小聲點嗎?”一開始,這一切都令人印象深刻,但現在,你看,它只是有點煩人。”
《觀察家報》考慮了這個微不足道的請求。它很想知道,這個奇怪的人是如何幸福地對發生在他周圍的可怕事件渾然不覺的。一種選擇是直接凝視和剖析他的思想,但凡人的思想是脆弱的,容易在從中收集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之前破碎。可以用更溫和、更微妙的方法來操縱心理,但談話所需的時間和精力要少得多。因此,Magak決定遷就這個小生物。它的一隻大眼睛像嘴巴一樣裂開,上面有一排針狀的牙齒。
“很好,喬·穆利根。”它低沉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我同意你的條件。”
“哦,那好多了。這裡的音響效果也不錯。難怪表演聽起來那麼好。”
“你指的是什麼表演,喬·穆里根?”
“你知道,就是那些傢伙剛才搞的特別活動?它不是用來幫助絕望的單身漢找到真愛什麼的嗎?”
“你錯了,喬·穆里根。這是一個邪教組織舉行儀式的地方,他們希望召喚我到這個現實中來。我聽到了他們的呼喚——儘管這可能是草率和錯誤的——並回應了它。你肯定看到的那些士兵企圖用武力阻止我的到來,但沒有成功,這就導致了現在的情況。”
“哦。這就解釋了很多。你知道,我不想評判這些傢伙,因為他們穿著長袍,唱著頌歌什麼的,但我想有時候事情就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對吧?
“你現在才意識到你周圍環境的真相?”
“是的。現在回想起來,很明顯。我想我是挺享受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的。光著身子不太好,但你能做什麼呢,嗯?”
“你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上帝般的實體追問道。
“嗯,我敢說這是因為我不是個聰明人。我只是瀏覽了一下他們給我的宣傳冊,然後就跟著他們說了些什麼。”
“你這麼輕易就把生命交給了他們?”
“你那樣說我有點傻。不過,他們的老闆是一個相當可靠、值得信賴的人。至少看起來是這樣。他說他有個萬無一失的辦法能讓我找到女朋友,我就說,好吧,我們就這麼做吧,你知道嗎?”
“你是說那個大腦物質現在在你頭髮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