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祖父很嚴厲,並確保雅各布犯自己的錯誤,以便他最好地吸取教訓並將其銘刻在他的靈魂上,但他並不是那麼無情或冷漠,以至於他不會警告他的學徒只能犯一次的錯誤。如果他不關心,他顯然不會把赫斯克爾作為救生員送給雅各布,以確保他的學徒有足夠的犯錯空間,而不會因此而遭受巨大的痛苦。
他們繼續深入西市場,路過十幾個和警衛同時仰望天空的人,遭遇了同樣的命運。不出所料,除了一人外,其餘的人都死了,剩下的人被四個警衛控制著,他的妻子和孩子們驚恐地看著。
“讚美詩危險。”
“你是對的。我想知道它的影響有多廣泛。話雖如此,你看到那瞬間的變化了嗎?”
海斯克爾肯定地哼了一聲。
“如果我能駕馭這種力量……”
還沒等他想完,他的嗅覺就把他引到了一個小花攤上。他的香水面具掛在他的肉圍裙後面,因為他太分心了,過了門橋後沒有再戴上它。
他繼續嗅著空氣,品嚐著召喚他的氣味。當他檢視各種各樣的鮮花時,攤位後面的男人主要關注的是霍爾姆和赫斯克爾。
“你的朋友怎麼了?”他用諾瓦羅西亞語問道。“他被其中一個襲擊了嗎?”
Heskel哼了一聲。
“那是件可怕的事,”他接著說。“我告訴你,我不會輕易忘記那些尖叫聲的。”
雅各布從他蹲著的地方抬起頭,用手套的手指夾著一朵灰藍色的花的花莖。它的花瓣微微向內捲曲,像一個藍色的半成品球。“這花叫什麼名字?”
“有一種朦朧的回憶。很合你的意吧?”
“我把它們都買下來,”雅各布說著,左手手套裡塞了一束花,另一隻手套拿出了他的錢包。它仍然濺著血,但在他得到它的一個星期之後,血已經從深紅色變成了鏽橙色。
即使他想到了那袋令人不安的硬幣,花店老闆也隻字未提。相反,他高興地把手伸進去,取出了幾個大硬幣。
“我現在明白了!”雅各布用西班牙語喊道,嚇得花店老闆把一枚硬幣扔到了腳下的鵝卵石上。“就像血之殤!”
海斯克爾睿智地點點頭。
當硬幣在他的靴子間滾來滾去時,霍爾姆彎下腰去抓住它。他把它舉在手指間,渴望地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然後把它放回雅各布的錢包裡。
“五……”
“是的,是一枚五元硬幣,”雅各布回答。
花店老闆清了清嗓子。“還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
雅各布雙手捧著花束和硬幣袋,死死地盯著那人的眼睛。
“你也有這個朦朧回憶的種子嗎?”我的實驗室。”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是的,我有一些種子。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拿。”
雅各布看著他匆匆跑進附近的一所房子,然後海斯克爾咕噥了一聲。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