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因為蕭蕭捂著耳朵,喬巧巧也懶得用力氣,敷衍的喊了一句。
自然有人上前提醒他,再說她過來,動靜這麼大,他也不瞎。
“侯爺,你評評理……”那個被人群護衛住計程車子喊道。
喬巧巧柳眉豎起,喝道:“閉嘴!”
“侯爺,您怎麼可以不講理……”他又道。
喬巧巧勾起嘴角冷笑,剛才還你,現在又用您了,是不是覺得她一介女流,準備做足了禮數,然後扣她一頂不知禮的帽子?
喬巧巧打斷他的話道:“我不講理?我來問問你,你什麼身份?”
士子一甩衣袍,邊行禮,邊道:“小生冀北殷若明,只是區區一個秀才。”
“殷若明,冀北四大才子,我知道。即便你是秀才,見了我和大都督可以不跪,可是我和大都督說話,你就大呼小叫的插嘴算什麼禮數?”喬巧巧慢悠悠說完,一甩袖子,怒喝道,“放肆,你白念這麼多年書!”
殷若明被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一副快要被喬巧巧氣暈過去的模樣,倒在身邊人的身上,指著喬巧巧說不出話來。
喬巧巧又扭轉身形,對著人群雙手後背,道:“我是什麼身份,又做了什麼大錯事,由得你指指點點嗎?”
殷若明只好收回手指,尷尬的臉都不知道朝哪個方向。
喬巧巧眼神往身後一掃,蕭蕭和其他七八個兵勇迅速排成一行,站在她身側一動不動,仰首挺胸,就差報個數了。
喬巧巧的護衛過去拉起一名倒地計程車子到她面前,她問:“怎麼起的衝突?衝突發生的過程描述一下。如果這麼一件小事你也說不清楚,或者言語偏頗、刻意隱瞞,我就叫人革除你的功名!”
士子聞言差點哭出來,根本沒心思去看殷若明的暗示,對於一個士子來說,功名就是他們的命根,可他們的命根在權貴眼裡卻不算什麼,關外侯說革除他的功名,又有這個理由,只怕他真沒處說理去。
“殷若明在川江樓裡幾次說,喬家來了以後,北城的兵勇個個都富得流油,吃得好、穿得好,還有餉銀和賞金。憑什麼喬家的狗都活的比我們滋潤,我們十年寒窗,也算小有成就,卻吃不起酒肆。說來也巧,今兒個我們路過這家酒肆,果然見有兵勇在大口吃肉,於是我們就忍不住指著他們酸溜溜的擠兌了幾句,結果這人一串一串的,引文舉例說的我們都無言以對。”他指著蕭蕭身邊的一個俊俏年輕人,正是沉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