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清點完柴火的秦震有點懵,他分明看到整車都是裝的柴火,怎麼裡面還能藏人。
再往地上1看,原來他們將中間那些柴火砍斷了,只在車頭和車尾放了兩截柴火。
人藏在中間,外頭再碼上1圈完整的柴。
為了混進這坐宅子,他們也算煞費苦心了。
就在秦震和程東被山匪控制的同時,那3個帶著斗笠的車伕已經進了柏程安的房間裡。
裡頭沒傳來什麼響動,外頭幾個山匪冷笑,這下那短命的捕頭還不死?
帶那些山匪進來的送柴老漢見事不好,只能找個角落先躲起來,抱著頭蹲在那裡。
他被嚇得腿軟,根本沒力氣跑出去。
還在飯桌上喝著雞湯吃著菜的趙衙役聽到響動,往外面1看,就見程東等人都被刀架住脖子。
他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愣了,山匪可沒愣。
餘下那個從車裡跳出來的山匪拿著大刀走過去,拉扯著便將他從飯廳裡拽了出來。
“喲,這衙役還在這兒呢。本想著看在他給我們傳信的份上放他1馬,不想這世上還有趕著送死的。”
把刀架在程東脖子上的那人冷哼1聲,語氣裡充滿了戲謔。
程東聽了他的話,又細細想了下,頓時回過味來。
感情,這姓趙的竟然還給山匪傳了信。
那上次柏程安受傷,這傢伙是不是也脫不了干係。
如此想著,他看趙衙役的眼神都變的兇狠起來。
他這人沒什麼太大的胸懷,只覺得柏程安那麼厲害卻要被這人累的受傷,這人就合該去死。
“你們是什麼人。”趙衙役1臉驚恐的看著他們,顫抖著問道。
那害怕的慫樣,跟剛才面對林阮阮程東等人簡直判若兩人。
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人1聽他開口,彷彿聽了個天大的笑話。
“我們是誰,不是你通知我們,讓我們過來的嗎。”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通知你們了,我都不知道你們是誰。”趙衙役都快哭了。
“不知道我們是誰不要緊,關鍵是,多虧了你我們才知道現在是殺姓柏那小子的好時機。”他身後的人心情似乎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