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柴老大和姓木的師爺到底沒能逃過1死。
誠如柏程安所願,柴老大的人頭,是被他親手砍下來的。
記憶中不堪入目的畫面,在揮刀對準柴老大脖子的時候,盡數在他眼前浮現。
柴老大死後,柏程安整整燒了3天。
當初身受重傷,他都不曾燒那麼多天。
到底是怎樣的過去,才能讓柏程安崩潰至此。
林阮阮搬著凳子坐在床前,心疼又憤恨。
就不該讓柴老大那麼輕易的去死,在他身上割個百8十個刀口,才能解氣。
再往他身上撒上細密的香料,用油炸了,最後再丟掉城外去喂野狗。
她是這麼想的,必然也要這麼做。
招呼來風不平,她將剛才的想法細細闡述了1遍。
“什麼?把他的屍體挖出來丟去餵狗?”風不平知道這女人狠,卻不知她這麼狠。
聽到林阮阮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心裡狠狠顫了1下。
“你忘了油炸。”林阮阮好心提醒道。
“可是人都死了,這樣不太好吧。”風不平吞了下口水,有些發虛。
挖死人,那得多可怕啊,這姑娘也太殘忍了。
“嗯,好像是不太好。”林阮阮似乎被他勸服了,竟然點頭稱是。
“我手裡的這個糖豆也就幾顆了,你說你要是都給我吃完,是不是也不太好呢。”
她拿出1顆黑黢黢的巧克力球,十分為難的說道。
“啊?”風不平懵了。
這女人是真惡毒啊,居然拿他的命來威脅他。
可是,怎麼辦,他也好想活命啊。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對不起被埋在亂葬崗的那位老兄了。
深吸1口氣,他正準備應下來,卻見床上的人乾咳了1下。
林阮阮立刻將手上的巧克力收起來,去看高熱不退的柏程安。
“阮阮。”柏程安燒的聲音都有些嘶啞,開口卻還是1如既往的憨厚。
“嗯,我在,你是不是要喝水。”林阮阮知道高燒中的人都是缺少水分的。
“不。”柏程安搖了下頭,掙扎著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