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的記憶如翻江倒海般襲來,他上次在醫學比試的時候就已經覺得柳依依似曾相識了。
現在,他已經想起,柳依依就是當時在夏侯府醫治好夏侯晨的那個奇怪的姑娘了。
他後來派人想將她抓回來出氣,哪裡知道派出去的人全斷腿斷胳膊,半死不活的還帶了一句話回來,說那個奇怪的姑娘說這筆賬給他記下了。
當時還害他擔驚受怕好一陣子,每天出入都帶很多侍衛,見沒人來找麻煩,才放下心來。
原來並不是對方不來找他,而是對方一直就在他身邊啊。
詹洪海的臉上冒著虛汗,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頓時輕咳一聲,面對眾人說道。
“柳姑娘說的沒錯,剛剛我也把過脈搏了,仲和尚確實是患有不舉之症,如果大家不相信,可以按柳姑娘說的為仲和尚把脈。”
說完後,對仲和尚語重心長的道:“仲和尚,雖然醫者不自治,但你這個可不是小病,關係到子嗣,還是要早點醫治為好。”
仲和尚的臉漲得通紅,他沒有想到詹洪海會這麼不客氣,就這樣直白的將事情說出來,還教育了他一番。
“不會吧,真的不舉啊?”
“不舉還能娶七個媳婦啊?”
“越是不行,所以越要掩飾吧。”
“這麼大的塊頭,還真的看不出來。”
這畢竟是不是好的事情,眾人議論的聲音都變小了。
可是聽在仲舉綱的耳裡,確是刺耳的不行,彷彿對著他的臉一直打著巴掌。
他的雙眼盈滿怒意,指著柳依依大聲的呵斥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我根本就沒有病,你為什麼要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