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白若初後肢都站麻了,腰桿也挺不住了,回過頭看見墨庭驍一臉悠閒地喝著茶,看著書,看起來好不愜意!
他是不是把自己給忘了,不行,她得提提醒“嗷嗷!”
過了五分鐘。
墨庭驍才慢悠悠的放下茶杯,看著在角落裡顫顫巍巍的小白狐笑道“怎麼知道錯了沒。”
“嗷嗷!”知道了,早就知道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回吧!
今天真是她最憋屈的一天,不,很可能是她一生中最憋屈的一天,她什麼時候幹過這事啊!真是欺狐太甚,偏偏她現在還沒辦法,只能當做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哭兮兮。
墨庭驍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白若初苦大仇深的表情,大發慈悲道“行了,行了,過來吧!”
白若初一聽到這話,頓時如臨大赦,總算不用了,真是累死狐了。
白若初一瘸一拐地走到地毯上,就迫不及待地趴了下來,不行,太累了,她不想再動彈了。
“過來。”
“嗷嗷!”幹什麼,白若初雙眼不滿的看向墨庭驍,還讓不讓狐歇回了,你這是虐狐。
“怎麼又不聽話了,看來剛剛的教訓還沒吃夠。”
白若初一聽這話,頓時嚇得一骨碌站起了身,晃晃悠悠地朝著墨庭驍走去。
白若初趴著沙發,艱難的站起身子,想要爬上去,但愣是一點力氣都沒了。
最後破罐子破摔的縮在墨庭驍腳邊,有些鬱悶的叫喚道“嗷嗷”說吧!有啥事!
“怎麼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