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感覺到不對，隨著越來越多的知識，他體內的真氣也不停的湧入到腦袋裡。
除了真氣，血液也湧入到腦袋。
他退出自己的識海，感覺自己雙目發紅，那是血液已經充滿眼球。他感覺到自己腦袋越來越熱，越來越熱，還有很多奇怪的垃圾知識塞入他的腦袋。
比如，牙齒最多的動物，其實是蝸牛。
蝸牛是特麼的什麼牛，為什麼有那麼多牙齒。
還有我知道這個可以幹嘛啊！
我是能變強，還是能突破天障呀！
這個時候，哪怕他傻，也知道了，他中計了！
可是也已經晚了，他只是感覺到頭好暈，好難受，如同喝醉了一般站立不穩。
頭好疼，頭好疼，頭好疼！
他忍不住敲打著自己的腦袋，發出痛苦的聲音。
最後“砰”的一聲，他感覺有個什麼東西從腦門裡飛出去了，就感覺不到痛了。
他死了。
飛出去的東西，正是他的腦子。
石飛哲面色淡然的看著在Φ領域中的聖心教武者，他們在被垃圾知識填鴨之後，腦袋直接“砰砰砰”的爆炸。
白的大腦帶著血液，“啪嘰”摔在地上，像極了當日石飛哲在吉城看到屍體。
沒有人比石飛哲更懂《聖心鑑》，在考慮如何對付聖心教的時候，石飛哲就想到上次面對小妹的智慧拷打。
於是他便改變了思路，利用《聖心鑑》的修煉方法，讓無上智慧給《聖心鑑》升級下，以便傾瀉石飛哲腦中的垃圾知識。
Φ領域下，當武者在吸收垃圾知識的時候，會不自覺調動真氣和血液集中到腦袋，最後死亡。
更何況顛覆性的知識，本身就代表有衝擊性。
比如對於人生活在一顆大球上，很多人還是接受不了。
唯一超乎石飛哲預料之外的是，這些武者短時間吸收了過多知識沒有變成傻子，居然會腦袋先爆開。
江湖，可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