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圩拎著幾條魚,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地回家。
大門肯定關著的,所以山圩是翻牆進去的。
他來到廚房,把幾條魚放到一個水盆裡。
一轉身就看到了祁春。
“是是春兒啊!”山圩做賊心虛地說道。
“哎呀~相公回來了?”祁春看到山圩非常反常的,笑顏如花的說道。
相公?不是鱉孫嘛?
看到祁春這樣和藹地跟他說話,山圩有點不知所措。
這樣說話的祁春,在山圩印象中,還是祁春生孩子之前。
“我昨天協助司寇辦案,不是有意……”山圩感覺到祁春不對勁,他一邊說著,一邊仔細打量著祁春。
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事?
祁春根本沒有聽山圩說了什麼司寇,什麼辦案,她笑吟吟地說道:“相公,你好像沒有洗漱了吧?”
“昨天有客人來了,等你一夜,你這樣去見他可不行。”
說著,就拿了刮鬍刀要給他刮鬍子。
上次祁春給山圩刮鬍子,那是好多年前。
“客人?”山圩不解道:“伱們祁家的親戚?”
這裡是祁家的老宅,客人應該是祁家之前的親戚朋友?
山圩猜測。
“不,是相公你的朋友。想不到相公你真的認識那樣的人物!”祁春說道。
那樣的人物?
我能認識什麼樣的人物?
除非是……
“是他?”山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