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真的嚇壞了。
少女這一劍太過隨意，玩兒一樣，偏偏氣勢還很足。
在李懷安眼裡，則是英姿颯爽，有“吾王”的味道。
“怎麼樣？”
“比預想的要嚴重，先天有缺，後天虧損，幸好從小進補，還算勉強維繫。”
“靠不靠譜？”
李懷安斜楞小仙子一眼，沒注意程琛嚇尿了。
之前他被抽過數次，知道箇中滋味，見程琛渾身發抖，卻沒出聲，還以為他比較能忍痛。
紀采薇瞪他：“你說這話不僅是質疑我，還是在侮辱我！”
“好吧好吧。”
李懷安趕忙塞她嘴裡一個草莓吃，安撫道：“我這不是也頭一次見你用真傢伙麼，你抽打我都是用紙筒，這次為啥用劍？”
“你身體康健，自然不用，他沉痾日久，我得用趁手兵刃，要對他負責呀。”
“有道理……”
李懷安道：“既然想對他負責，穩妥起見，不如再來一劍吧……”
“也行，不過他感受到了第一劍，第二劍定然有所防備，你先找塊毛巾，讓他叼著，咬到舌頭就不好……”
撲通！
倆人正商議間，程琛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
“……”
李懷安這才發現程琛有問題，轉念一想，頓時一樂。
普通人哪裡抵得住這等真實劍威，這貨不是忍痛強，是嚇的說不出話來。
“菜雞！”
李懷安罵他一句，趕忙扶住他：“薇薇，快接杯熱水來。”
“不用熱水，緩一會就好。”
“你趕緊的，人家給你拿草莓，你還捨不得一杯水。”
“哦好。”
紀采薇跑過去，用一次性紙杯接水過來，“給。”
“小琛張嘴，喝點水，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