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有功練！”
小仙子當然不會忘，這句話還是她從星爺的電影裡抄來的。
“對啊。”
李懷安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蕭何攝於它的威力，說的不盡不實，不妨試探一下。
之前我本想猥瑣發育，後來才知道，我最大的敵人竟然是無跡可尋的老天，那還猥瑣個屁。
乾脆堂堂正正，正大光明地劃出道來，讓它見識見識，什麼是靈氣復甦。”
“真是胡來。”
紀采薇說道：“若沒用怎麼辦？世間生靈又怎麼辦？”
“涼拌！”
李懷安朗笑道：“你這心慈手軟的小妮子呵，沒有一點魔女的樣，別動不動就生靈，你扛不住。
兩界通道已經開啟，有些事早晚會到來，既然它容不下我，那就讓我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無論成功與否，會面臨何等懲戒，終究沒白來一趟。
他說你是應兆之人，我的覺醒也在你身上，我當然不捨得讓你一人面對。無論這個世界有何變化，我之前對你說的話永遠都不會改變，生同衾死同穴，我……”
話為說完，小仙子已經撲了過來。
車輛左右搖晃幾下，穩定下來，好在郊外國道比較荒涼，這個路段車輛不多。
“嘖！”
李懷安品味一番美好，慢慢降下車速：“你這丫頭，我也不過稍稍說了點心裡話，就感動成這樣，命不要了？”
“車翻了也不怕！”
紀采薇身子探過來，挺著稍顯茁壯的小熊熊，鑽到他懷裡，甜膩膩道：“我會在翻車的一瞬間，將車輛斬碎，將你營救出來……就如前世那般，與你共同面對一切。”
“我也很感動呢。”
李懷安任由小仙子隔著扶手箱躺在懷裡，控制著方向盤，笑道：“不過以後最好別這樣，遵紀守法，人人有責，底線不能丟。”
紀采薇眨著杏眼，從下面看著自家男人，嬌怯怯地，聲若遊絲：“能不能從明天再開始遵紀守法？”
“啊？”
李懷安沒聽清楚。
小仙子鼓起臉頰，臉紅道：“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心裡明明知道的……”
“呃……”
李懷安還真不知道，黑暗中，低頭看一眼小仙子嬌俏的小臉，撫摸著她的小腦袋瓜，驀地心中一喜，想起過年回城時的場景：“策馬奔騰？”
紀采薇不說話，更害羞了，悄悄翻了個身，低下頭去，“你都看過那本書了呀……”
“唔嘶……”
車開的更穩了，抵達帝都時，比預計晚了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