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全部砍了!”
看著那些逃回來計程車兵,王行瑜的臉都脹成茄子色。
兩軍對壘講的就是一個“氣”,氣盈則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氣衰則軍心喪亂,望風披靡。
可剛剛打的這一戰實在太難看,甚至連京軍的邊都沒摸著,挫銳營就全軍崩潰。
這可觸犯軍中大忌,不嚴厲懲處的話,將來還怎麼服眾?
“這麼早就對弟兄下刀子,你到底安得什麼心思?”
就在王行瑜怒不可遏的時候,一個陰冷的聲音卻驟然響起。
王行瑜扭頭一看,發現話的是牙門將軍馬誠。
“未戰先潰又怎麼?”
王行瑜強壓住心頭的怒火,用盡可能平和的語氣問道。
“敗了就敗了唄!吃一次敗仗,就要砍一波人頭,那邠寧軍還有人能喘氣嗎?王大郎,你敢拍胸脯自己就沒有吃過一次敗仗?”馬誠冷笑著問道。
他並不是強出頭,剛剛崩潰的挫銳營屬於牙兵系統。
這個時候不給他們撐腰,難道眼睜睜的看著王行瑜借刀殺人?
康寶賢聽了,當即喝問道:“馬誠,支起你的驢耳朵聽清楚,帥爺的是挫銳營不戰自潰,而不是對戰失利。你現在問問在坐的弟兄,邠寧軍可曾出過這樣的孬種?”
“爺爺跟王大郎話,有你這條走狗什麼事,還不滾一邊待著。”馬誠大吼了一聲。
“怎麼,你子還要造反不成?”康寶賢也不甘示弱,舉起手中的鐵鞭喝問道。
“夠了。”王行瑜大喝了一聲。
這個時候再不制止雙方的行動,恐怕就會發展成一場火併。
看眾饒目光都投向自己,王行瑜罵道:“爺爺還沒死呢,你們就準備篡班奪權嗎?”
“不敢!”馬誠、康寶賢悶悶的了一句。
“不敢最好。”王行瑜冷冷道:“馬誠,挫銳營雖然是牙兵的人,但是對今的事總該有個法,不然某還怎麼服眾!”
馬誠冷冷道:“爺爺從來都不需要法,被人砍了一刀,那就砍兩刀回來。不就是打仗,這次進攻爺爺接了。”
王行瑜的臉色依舊難看,但是眼中已經流露出幾分喜色。
今派挫銳營填坑,就是要他們當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