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修被李克用逼死了?”
李曄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李克用的方面大員並不多,李克修算是其中佼佼者。
中央情報局還把李克修當成首要目標對待,誰知道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世事難料啊!”杜讓能也發出感慨聲。
經歷得越多,杜讓能就越理解“團隊”的重要性。
尤其是攤上李曄這個勇於承擔的皇帝,更讓杜讓能萌生出“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
李曄笑道:“所以要珍惜當下,比如杜相、劉相就比較灑脫。徐相雖然被老妻約束,但他也有更多的樂趣。聽說,一副墓誌銘已經出價3萬了”
杜讓能笑道:“徐相的小楷是一絕,3萬元並不算多。”
李曄道:“我覺得便宜了,畢竟是朝廷宰相的手筆。至少也得5萬起價,或者一字十元。”
杜讓能道:“若如此,徐相的樂趣恐怕就要沒了。每日放朝之後,必定被徐夫人拖去寫字,恐怕不到深更半夜是不得休息呀!”
“哈哈哈。”李曄大笑起來,他看到殿外灰濛濛的一片,便有些好奇的站起來。
走到殿門口,才發現地面已經堆積了厚厚的一層雪。
“又下雪了。”李曄感嘆道。
作為一個南方人,李曄對雪一向保持有濃厚的興趣。
但在長安過了一個冬天之後,李曄對它已經避之不及。
“那些工廠又要停工了吧!”杜讓能皺眉道。
工廠極度依賴水力,在這樣的天氣裡,要麼是水車被凍住,要麼是水被凍住,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停產。
“停產”,內閣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兩個字。
它意味著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任何的稅賦可供使用。
沒有工作的工人會變得無所事事,他們成天泡在小巷的酒館中,或是為了一件小事爭執不休,或是為了一點恩怨大打出手。
如果只有這些,李曄大可高枕無憂。
但讓他傷神的是,邪教徒也會在這個時候蠱惑人心。
哪怕是被巡警捉了一波又一波,那些邪教份子還是像廚房裡的蟑螂一樣,怎麼都清除不乾淨。
“月初就停了一半,現在肯定是全都停了。”李曄也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