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莞爾一笑,回答道:“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和白板板以及郭總三人會盡力解決,並且事成之後,白老闆和郭總會大力感謝你們。”
“感謝就不必了,只求姓白的以後別再藐視我們就夠了。”天鴻生氣的吐槽。
沈雲大方無奈的搖搖頭,復又吩咐道:“一陽,雪雁,你們明天不用去上班了,早上九點鐘左右,我帶你們去白老闆家裡瞭解相關的情況,然後去停屍房察檢視死者的情況,再做定奪!”
“我不去他家,要去你們去。”雪雁生氣的將身子轉了過去。
天鴻也一臉無奈道:“我也不去姓白的家裡。”
沈雲見此情形,只能再次無奈的將目光移至我的身上,一臉尷尬的向我求助。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剛才已經答應了要幫忙,我當然不會再為一點小事計較。
當下清了清嗓子,沖天鴻和雪雁道:“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既然我當事人都不成生氣了,你們也就消消氣吧。”
“再者,我們做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他姓白的,純粹是想為民除害而已,所以你們不要抱著怨氣去辦事,不然容易出差錯,行嗎?”
雪雁默默的轉過身來,打量了我一眼,最後又思考了一會兒,點頭答應了。
至於天鴻,他一直都是唯雪雁之命是從,既然雪雁都沒有話說了,他自然也只能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第二天早上八點整。
沈雲如約出現在了我們別墅的門口。
三人穿戴整齊之後,坐著沈雲的車往白老闆的賓士而去。
臨出門前天鴻還刻意畫了幾張符給我和雪雁,另外又拿了一根細小的香放在口袋裡,看上去蠻古僕的一個東西。
我問他那隻香的用處,他卻只是衝我笑了笑,沒有解答。
白老闆的家在城西的東平河畔,是一棟獨立建築在河邊的大型別墅,佔地面積約莫是沈雲那間別墅的三倍多。
由於主體產業在香港那邊,而禪城只是副業,所以平時他很少來禪城這邊居住。
最近若不是這邊分公司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他夫婦二人也不會離開香港。
一行四人到達白老闆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時許。
當沈雲的車子緩緩駛進白老闆家的別墅時,我似乎隱約看到他家的花園裡還停著兩輛車子。
一輛是保時捷卡宴,另一個輛好像是凱迪拉克。
從這情形來看,似乎他家還有別的客人。
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年逾50歲的婦人,我聽沈雲叫她張媽,從她質樸而乾淨的打扮來看,應該是這間房子的僕人。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我看到她慈祥的面容時,內心突然生一股熟悉的感覺,彷彿跟她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