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不假思索的回應:“七年前,那時候我兒子才一歲不到,我怎麼可能在兒子還那麼小的時候產生什麼情感糾葛?”
“這就奇怪了!”
張先已經矢口否認了,而且聽他的語氣,好像並不像是在撒謊。
那麼問題來了。
老鼠精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啊。
他說那個人就是住在張家的宅子裡,那會不會是張家的其它人呢?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心念一動,詢問道:“乾爸,我想問一下,在你們張府的宅子裡,可曾住過一個相貌與你相似的人?”
“相貌與我相似?”
張先略一思忖之後,回應道:“沒錯,在我們張家的宅子裡,確實有一個相貌與我相識的人,他是我的堂哥,名字叫張天,不過早在七年前,他就已經離開了張府,去了別的城市工作去了!”
“七年前!”
“你說你堂哥張天是七年前離開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又刻意加強了自己的語氣,雖然看起來我好像為因為緊張而強調,但實際上,這句話是故意說給老鼠精聽的。
因為我知道這隻老鼠精比較頑固,所以故意把聲音撥高一點,這樣以便他能聽到。
果不其然,待我那一句話出口,老鼠精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一雙鼠手也在不停的晃動著,好像非常的焦燥。
我見與張先的談話初見成效,於是再度火上添油的說:“乾爸,那你的堂兄,七年之前是不是曾有過一段感情糾葛呢?”
“一陽……”
電話那頭的張先稍微遲疑了一下,接著又警惕的反問:“一陽,你不是去找陸唯了嗎,怎麼會突然打聽起我堂哥的事情來?”
“沒什麼。”
“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便是!”
張先聽到我說的這句話之後,頓時就沉默了下來。
想來他應該也是心中有所顧慮吧。
畢竟如果老鼠精所言屬實,那麼他堂哥當年應該就是出賣了自己的女人,從而獲得了高官厚爵。
這樣的家醜自然是不會輕易外揚的。
所以就算是張先不告訴我,我也不會怪他,畢竟這還關乎一個人的品行。
而張先並不是那種會在背地裡說別人壞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