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抓到的。
我不置可否的笑道:“這名黑衣男子,其實是星魔教的餘孽,在學校裡面發生命案後的當天,我曾跟蹤過這名黑衣男子,不過最後還是被他給跑了!
你跟蹤過他?
吳教授不可置信的追問:“那你有沒有將這件事情報告給警察呢?
當然沒有。
吳教授,你當我傻啊?
難道我會跑到警局去和警察叔叔說,殺人的是星魔教的壞人?
警察不得把我給抓到精神病院裡去啊?
嘿嘿。
吳教授嘿然一笑,讚歎道:“果然是白一陽,看待事情與尋常人的思路完全不同。
那你可知道星魔教的人為什麼跑到我的屋裡來行兇。
知道。
我仍然保持著平靜的表情,淡然道:“他們想覬覦四把祝由降魔小木劍,所以才會跑到這裡來行兇的。
你竟調查的如此清楚了?
吳教授不解的望著我,詫異道:“一陽,難道你這半年都沒有出去工作,一直在暗中調查星魔教的事情嗎?
非也,非也。
聞言我不禁苦笑道:“並不是我去調查他們,而是星魔教的人自己找上了門來。
我在嶺南那邊工作的好好的,星魔教忽然在那個城市鬧事,我一怒這下就和星魔教的妖人動手了。
之後我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期間和星魔教的人交手過幾次,也算是傷了他們一些元氣,這段時間已經沒有再來找我的麻煩了!
那就好。
吳教授一顆揪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接著他又好奇的問:“一陽,我贈你的那把小木劍,目前應該還有妥善的保管吧?
在。
而且,我還發現了另一把小木劍的行蹤!
另一把?
是哪一把?
郭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