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我面不改色的回答。
“哦……”
郭銘略一沉吟,追問道:“方才進門的時候,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忽然感覺你和年輕時候的我長得非常像,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也許吧。”
我漫不經心的回答:“鳥有同音,有人同貌,也不什麼稀奇的事情。”
“再者說了,你是香港人,我是湘西人,咱們八杆子都打不著,所以不必多想。”
“這一次若非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我也不可能會來香港,至於長得像不像,那就見仁見智吧。”
“白族長可真是豁達啊!”
郭銘滿是笑意的望了我一眼,然後看著身邊的天均,詢問道:“不知道這幾位怎麼稱呼呢?”
天均聞言略一遲疑,然後禮貌的回應:“郭先生,我們只是一陽哥的跟班,怎麼稱呼並不重要。”
“今天跟著一陽哥過來,主要是見一見白若雲先生,見了他之後我們就會離開,所以名字,就不必問了。”
“呦呵。”
旁邊的郭臺這時有些不滿的嘲諷:“你倒是挺會裝逼的啊,幾個湘西農村的鄉下窮人,在我們郭家面前還這麼清高,連個名字都不肯說,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郭家啊?”
“沒……”
“沒錯。”
不等天均否認,雪雁已經毫不猶豫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接著她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淡然道:“你們郭家才幾年的歷史,在我們祝由世家面前,你們確實什麼都算不上。”
“能到你們這個家族裡來坐坐,就已經是對你們的抬舉了。”
“你若是非要登鼻子上臉,那麼你可能就會沒有臉。”
陰煞女就是陰煞女,為人就是那麼的直爽,一點虛情假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