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幾次他對我的態度來看,這個人是值得信任的。
何況他對我也確實非常的好,這一點我心裡有數。
“明白了。”
郭銘恍然大悟道:“一陽你也想奪那禹王鼎對吧?”
“如果是的話,那你只需開口說一聲,舅舅一定幫你把禹王鼎弄到手。”
“別!”
見他如此之豪爽,我的內心當然也是萬分欣喜。
但理智告訴我,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牽扯到郭銘。
畢竟郭家在這香港也是家大業大的,萬一惹上了什麼麻煩,那可就甩都甩不掉了。
而我只是香港的一個過客罷了,過幾天回了內地之後,我才不去理會香港的這些事事非非,就算得罪了什麼人也無所謂,反正他們也不敢追到內地來找我麻煩,否則他們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我立即擺手道:“禹王鼎我是志在必得的,但是這一次不需要你們出手。”
“你只需要辦一個爬梯,把那些洋鬼子都如集起來,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能聯合香港國際展會那邊一起舉行。”
“藉著香港國際展會的號召力,我想除了西南財團的人之外,其他想要竟拍的人肯定也會一起過來與會。”
“甚至連那個老鼠眼也有可能會出現。”
“我明白了!”
這時仙兒欣喜若狂的拍手道:“一陽,你太厲害了!”
“這可是一箭雙鵰的事情啊。”
“如此一來,不僅能從老鼠眼的手裡奪回祝由小木劍,還能打探到這些竟拍者的虛實。”
“這一招真是高明啊!”
“原來如此。”
聽到了仙兒的解釋之後,郭銘也若有所思的點頭道:“一陽居然設想如此周到,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目前距離開拍只有三天的時間了。”
“如果真的要開一個開展前的爬梯,那麼預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一天。”
“這一天的時間裡,不僅要將爬梯現場給佈置好,最重要的是搞定展會那邊的人,從而與我們達成共識。”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