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局面我相信你們應該也不願意看到吧?”
“你……”
“白一陽,我不要太得寸進尺了!”
“我能答應告訴你訊息的來源,就已經有些不太道義了,我們又何必逼人太甚呢?”
“我天機子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宗門的掌權人,在修仙界中也有極高的地位,怎麼能做那些言而無信之事呢?”
“退一萬步說,我們取得山海圖的用途似乎與你沒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吧?”
“你又何必問得如此清楚?”
“非也,非也。”
一聽天機子說到道義這個詞,我頓時有一些啞然失笑了。
就他這種為了奪得寶物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居然也有臉跟我說什麼道義?
如果他真的講道義,那當初在靜安寺的時候,也就不會嫁禍於我了。
當時可是幾十名修仙界的強者圍攻於我啊,那個場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長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那般冤枉,可想而知這件事對於我內心的傷害有多大。
然而天機子卻根本沒有反思過,仍然一意孤行的迫害於我。
若不是在凌子儒的幫助之下救回了雪雁和天均,還不知道天機子會怎麼對付雪雁呢。
而且蒼龍劍就在雪雁的身上,他若是得不到蒼龍劍的話,說不定早就已經秘密的處決了雪雁和天均。
所以對於這樣一個小人,現在卻在我的面前談什麼道義。
我真想用力的朝著他噴一口大大的唾沫,將他的臉上噴得全是口水。
這都什麼玩意兒,偽君子做到這個程度,也只能說是活久見了。
何況他還提到了自己作為一個修仙界宗門的身份,這就更加有些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