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如此日漸消瘦,我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最後被逼無奈之下,我想到了白先生和雪雁小姐,所以就抱著試試的心態,看能不能把他給治好了……”
“哦……”
我不自覺的沉吟一聲,在腦海中回想起方才他那番話來。
從他的描述來看,顯然此子得的不是尋常的病症,否則醫生早就已經查出來的。
想來他患的也許不是病,或者說不是生理上的病,而是心理上的病也未必。
畢竟從他經常夜遊的情況來推測,這就已經很不簡單了。
不過對於我而言,治病並不是強項。
以前在白水寨的時候,雖然也跟著爺爺學過一些中醫之術,但好些也僅只是皮毛罷了,根本入不了行家法眼。
至於祝由陰陽術,那更是一知半解。
我唯一強項可能就是祝由望氣術了。
這是一門我從小就在學的秘術,對此還是非常自信的。
不過目前沒有看到他兒子的真容,一趕時間也不好下判斷,為此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雪雁和仙兒這兩個奇女子身上了。
雪雁從小跟著王家三老學習了十二年的醫術,她在中醫和苗醫方面的辨症能力,可以說是極強的。
至於仙兒,她前一段時間也在藥王寨跟著村長學了很多的知識,可以也是一名歧黃之術的專家了。
當我將目光挪到二人身上時,雪雁卻出人意表的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仙兒對此也同樣十分的迷茫,只能無奈搖頭示意。
看到她二人都沒有好辦法,一時間我也有些手足無措了。
就在我感覺十分尷尬之際,忽然吳天峰卻開口了。
只見他輕輕的拿起桌上一杯茶狂飲而盡,接著又朗聲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馬總家的孩子應該是被冤魂纏身了。”
“啥?”
一聽到家四個字從吳天峰的嘴裡說出來,馬總幾乎當場就要驚得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