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說,因為是我幫助塞蕾斯,擺脫了黑白熊的懲罰,所以我有錯吧?”我直視著大和田紋土的眼睛,“那我該怎麼做呢?讓我們的同伴被黑白熊控制嗎?”
大和田紋土已經是呲目欲裂。
“這是你的準則?”我問大和田紋土,“還是你大哥教給你的?或者說……是從你兄弟那學的?”
“不要再說了!”大和田紋土突然吼了一聲,“給我個時限。”
我好奇地微微歪了一下脖子。
“我比較在意的是,你希望能夠得到的,是個什麼樣的交代?”我問,“還有啊。江之島同學……到底說了我什麼?方便透露嗎?”
……
——“學籍裁判場上,你就和黑白熊說了很久的話。離開學籍裁判場之後,你進了塞蕾斯的房間。然後半夜十一點才肯出來。”——
……聽江之島同學這麼描述,總覺得……我做了不少的壞事……
……暫且不管這個。問題是,江之島盾子她……想要,幹什麼?
直到自己敲響江之島盾子臥室門的時候,我才想到了一個問題:也許……她根本,就不會開門……
可是門開了。江之島盾子飛快地從門縫裡擠出來,然後又關上了臥室的門,臉上擠出誇張的笑容。
“嗨鬼川同學!早上好呀!”
“……不要裝蒜了。你到底……跟大和田紋土,說了些什麼啊?”
“一些昨晚的事實而已啦!”
“比如呢?什麼樣的事實?”
“你是不是……太激動了?”
我當然激動,但你沒看到大和田紋土的態度。剛才如果說錯話,恐怕我就會出現生命危險的吧……
江之島盾子——不對,應該是戰刃骸——哼著歌,關上了房門。
她沒戴假髮。而且我注意到,戰刃骸的房間裡,沒有監控探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