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無語沉默了。
她瞥了一眼棚子裡面,瞧不見徐來。
但聽到不遠處的林子裡,有屁啦帕拉的響聲。
不多久,武松跑過去,扛過來一個剛被砍下的木頭,丟到了祭壇旁邊。
再然後,黑樹迎山倒的聲音只響了兩下之後,武松也運了兩次之後。
徐來回來了。
已然是滿頭大汗。
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沒多久,便咳出了鮮血。
“這肉身活不久了!”
武松看著徐來的情況說道:“千歲爺是不是該叫一個大夫過來了?”
“你覺得是換一個方便,還是叫個大夫過來治療方便?”
徐來這樣問道。
武松沉默片刻:“自然是換一個方便。”
“可惜萬事都講究一個緣法......”
徐來說道:“我既然是隨著這肉身氣味而來,便註定了這段緣分。這肉身尚且還有兩個月不足的壽命,還沒到我拋棄它的時候。”
徐來的話,恐怕只有武松明白。
因為在徐茴聽來,這無疑是在給自己佔據別人的肉身強行的洗白的說辭。
武松之所以明白,自然是因為他們是一夥的。
徐來將嘴角的鮮血拭去,瞧著腳跟下的這些黑木。
武松低頭也正在檢視這些黑木。
一臉的疑惑。
徐茴瞧著兩人,也瞧不出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只見武松拿出雪花鑌鐵戒刀朝著黑木砍了兩下之後,那黑木雖然留下的痕跡,卻很快就復原了。
“這木頭竟然能自動復原?”
徐茴在一旁奇怪的問道。
不過徐來和武松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棚子那裡。
裡面走出來一個矮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