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錘在兩道聲音之間痛苦的掙扎著。
徐來冷漠瞧著這一切,似乎鐵錘此刻精神越是痛苦,他的心情便能稍稍逾越一些。
眼看著鐵錘在掙扎著,依舊難以抉擇的時候,徐來下巴朝著屋子那裡微微一翹:“先別急著痛苦!還有更勁爆的呢!!!”
聽到這話,鐵錘感到竟被強制性給冷靜了下來。
接下來,一股陰風順著半敞開的推門鑽進屋子裡面。
屋子裡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到了推門邊,試圖把推門關上。
但從裡面拉了兩下並沒有成功,像是被卡住了。
那身影便走出了屋子,準備從屋裡面走出來,再外面嘗試推了兩下之後,看著活動自如,便回到屋子裡面打算將門拉上時。
她的目光忽然注視到前方。
在注視到那裡的一剎那,整片空氣都靜止了。
那顯然是她極不願意瞧見的身影。
骨子裡面厭惡,讓她眼神露出了一絲怒意。
屋子裡面傳來一句:
“怎麼了?”
女人衝著裡面回應道:
“那個侏儒在外面?”
“想必是有什麼事情,讓她進來的吧!”
裡面聲音再度開口。
女人照做,便將推門再度推開,沒有直接喊侏儒,因為她清楚,對方已經聽到他們的談話。
催頭走進了那間屋子。
屋子裡的擺設簡單,又極為講究。
門口掛著風鈴,裡牆擺了一片水池,池中養著名貴的綠水草,水中游著魚兒,還有追逐魚兒的龜。
按照風水來說,這叫風生水起,魚水之歡,還有與龜同壽。
一般追求這些的老人家多一些。
在催頭面前這位就是一位老人家。
上了年紀,一副腰板也早就不行的樣子,能半彎的坐在那裡,都是依靠在惠子懷裡面方才做到的。
他毫不避諱的在催頭面前和惠子黏膩著,顯然這種不避諱,對他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