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琪幾人在禹都可謂臭名昭著,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可因為他們都是當朝重臣之子,所以百姓對他們雖恨之入骨,卻也無可奈何。
剛剛鍾琪搭腔時,眾人還在為龍若蘭捏著把汗,怕她今日難逃此劫,畢竟被這夥惡少看到,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只是當看到龍若蘭主動與鍾琪搭訕,而李劍坐在那裡一聲不吭時,在場之人都為李劍不值。認為這女子雖生的漂亮,可除此之外一無是處。
不想就在眾人惋惜的時候,眼前一幕卻又出現翻轉,只要不傻都知道龍若蘭是在估計戲弄鍾琪。
這樣以來眾人更是擔心,這些惡少在禹都的勢力太大,李劍二人明顯是外地來客,和他們較勁豈不是吃眼前虧?
就在這時,李劍已經衝向了鍾琪身後幾人。
這幾人與鍾琪一般無二,就算多少有些武藝,也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又怎能和李劍相比。
所以圍觀之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後又聽幾聲慘叫,等他們定睛看時,那幾人已躺在了地上。
李劍隨後一腳踩住幫腔之人的胸口道:“看樣子你們在禹都是惡事做盡,要不然百姓不會如此,我覺得你們留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不如我送你們一程?”
李劍話音剛落,就覺得身後惡風不善,於是頭都不回一腳便踢了過去。
哪知這一腳才到半路,就覺得有人將他的腳脖子握住。
這讓李劍大吃一驚:難道那個鍾琪功夫如此了得?
就在這時,龍若蘭的聲音傳來:“都說了他是我的,你添什麼亂,別忘了剛才我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受辱的,怎麼也要把面子找回來不是?”
龍若蘭把李劍的腳放開,然後笑眯眯的對鍾琪道:“鍾大少爺,剛剛你說今晚想要處置我,不知道是怎麼個處置法?”
李劍怒道:“你不能不問這種話,以後在外面不能喝酒。”
“那就是說我可以在家裡喝了。”
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被定身的鐘琪已感到不對,於是將自己的後臺搬了出來:“別忘了我父親是大梁丞相,若是今日就此別過也就算了,要是你們不識抬舉,休想離開禹都。”
說道這裡,鍾琪突然大聲道:“來人啊,有刺客!”
話音剛落,酒樓外就衝進幾十個打手向李劍與龍若蘭撲來。
龍若蘭見狀冷冷道:“難怪大梁百姓起來造反,原來就連京城禹都都成了這麼模樣,這種惡人活在世間有何用處?”篳趣閣
話音剛落,眾人就覺得眼前一花,可仔細看時龍若蘭仍舊站在原地,只是剛剛衝進酒樓的幾十個人卻不見了蹤影。
就在這時,大街上猛然有人喊道:“不好了,死人了!”
酒樓裡的人才發現剛剛衝進來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橫屍街頭,甚至他們怎麼被打出去的都沒人看到。
事到如今,鍾琪終於明白惹了不該惹的人,可仗著自己父親的身份,依舊嘴硬道:“這位姑娘,我想你我之間只是誤會,你也知道我父親乃是當朝宰相,若是真的鬧僵了,就算你們討得一時便宜,恐怕也很難離開大梁。”
龍若蘭根本就不理會鍾琪,而是對李劍道:“那幾個都沒有死吧?”